貨運大道321號,一座毗鄰荒野的冷藏倉庫。

雖然露天是炎炎烈日,地表暴熱都能烤熟j蛋了,但倉庫內,卻是冷颼颼的。

傅鑫利找了個塑膠凳子坐在倉庫大門旁,百無聊賴的抽煙玩遊戲。

而那六個高價請來的高手,此時此刻卻是聚在一起,正在玩很流行的三張牌。

這次替袁大順出手抓女刑警,傅鑫利也是拼了,沒用他那些廢材般的雜毛小弟,而是花三百萬重金,請了六個高手,這些高手都是道上出了名的狠辣。

一局遊戲打完,手機都快沒電了,為了確保待會兒袁大順來了還能接聽電話,傅鑫利退出了遊戲。

抽了口煙,吐出個眼圈兒,透過繚繞的煙霧,傅鑫利半眯著眼打量正玩牌的六人。

六個人都光著膀子,露出結實的腱子r,每個人都有紋身,一邊吹啤酒,一邊吆五喝六的玩牌。

其中最惹眼的,便是一個胸口紋暴龍,背後紋猛虎的,傅鑫利只知道道上的人,都叫他瘋子,據說手上有好幾條人命,不過都因為下手極為幹淨利落,警方沒有證據所以沒法抓他。

目光微微一轉,傅鑫利看向了一個身材稍微有些發福的光頭男,他是今天開麵包車的司機,據說以前是個賽事手,因為跟人玩地下賽車意外輸了比賽,氣急之下砸了對方的車,還把人給打傷,被判刑蹲了幾年,卻在監獄裡練就了一番功夫,打架功夫十分了得。

除此之外,還有一個臉上有刀疤的、鼻子打d穿了鼻環的,這倆貨也是硬茬,聽說以前在東南亞當過傭兵,當地掀起掃毒行動後回到國內,還曾在地下拳擊場混過一些日子,也都是雙手沾血的狠人。

剩下兩個人其貌不揚的,傅鑫利就沒啥印象了,因為他倆是瘋子推薦的,說是能幫上忙,所以傅鑫利就痛痛快快的答應讓他們入夥了。

此時此刻,六個人正玩得很嗨。

傅鑫利給他們準備的十幾斤鹵r和兩件啤酒,都差不多快沒了。

“傅胖子,瞅啥呢,過來玩幾把唄!”

剛贏了一把的刀疤臉,斜叼著香煙,扭頭招呼傅鑫利。

“我肚子有點不舒服,坐著休息就行,哥幾個玩好就成!”傅鑫利滿臉堆笑的回應道。

“沒勁兒,趕緊發牌!”

瘋子雙眼猩紅,有些要發狂了,這才十幾把,他都快輸十萬了。

刀疤臉咧嘴一笑,迅速將牌發完。

“悶一百,有種的就別看牌!”

“老子會怕你?跟上!”

“我也跟!”

“怕個球啊,跟跟跟!”

……

六個人圍著一桌,不停的往桌上扔錢,每個人身前都堆著厚厚一沓沓的鈔票,這可是傅鑫利給他們兌現的一半酬勞,每人二十五萬。

轉眼功夫,牌桌中間就壘起差不多有兩三萬了。

“手氣差,我先看牌!”

光頭男瞟了一眼桌上的一大坨紅鈔票,笑盈盈的拿起牌慢條斯理的抿開。

梅花a、梅花5,最後一張……哈哈,梅花k。

大金華,虎頭青,這可是非常大的牌了!

光頭男不動聲色的將牌放下,從身前拿出一疊百元大鈔,撚出一疊扔牌桌中間,“跟五百!”

“小樣,一把爛牌還跟!”

瘋子冷哼一聲,拿出五百扔進錢堆,“老子悶五百,看你有多大牌!”

“我也不信邪,再跟!”

……

就在幾個人玩得正嗨的時候,傅鑫利收到了袁大順的簡訊,非常簡短,只有兩個字,“開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