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來開路,你們和大嫂就在這兒等著吧。”宋小天高聲說道。

鈴木純子說道:“大哥放心,我們會保護大嫂的。”

“空間,開!!”宋小天放心的走了,他向前一指點出,卻是以空間之力開闢出了一條通道,他來到了金庫的門前,神情莊重無比。

秦峰有些羨慕的說道:“真的很厲害的能力呀!”

“是啊,大叔好強大呀,那個姐姐,不,那個大嫂,你和大叔誰厲害一些呢。”鈴木純子問道。

“當然是他了,我跟他差太遠了。”凌語妍說道。

“真的嗎?”鈴木純子說道。

“當然,沒有例外的。”凌語妍說道。

對於宋小天現在的實力,他是一點也不知道的,也知道其實力很強大的,所以特別可以肯定宋小天遠強於他。

“大叔有多厲害呢?”鈴木純子問道。

“這個,我不清楚,但是很厲害,能夠打倒他的人,不會多的。”凌語妍高聲說道。

“你舉個例子嗎?”秦峰說道。

“當然,只不過怎麼解釋呢。這個,我也不知道怎麼解釋呀。”凌語妍說道。

秦峰說道:“那個,打個比方呀,隨便說說,比如說幾個你呀,姐姐,這也行呀。”

“幾個我,這個不好說呀,因為他的實力不是這樣形容的,他十分強大的。”凌語妍說道。

“那好吧,算我白問了。”秦峰無語的說道。

凌語妍也沒有再追究,而是看著宋小天,他在關心著對方做什麼,會不會有危險,這對於他來說,才是最重要的事情,其他的都是小事情,無足輕重的。鈴木純子三人則在一邊靜靜的站著,一動不動,他們知道現在這是最好的幫助,因為他們沒有能力做一些有實質性用處的事情。

“純子,你說這樣做好嗎?”秦峰說道。

“有什麼不好的,反正這些錢也不是我們的,沒有了,有什麼大不了的。”純子說道。

“可是這是我們扶桑國人民的,大叔這樣拿著,是搶劫,是極不友好的,是違法行為。”洋子有自己的認識,他覺得這是一種違法行為。

“有什麼違法的,我覺得這是很正常不過的事情,不需要太在意的。”純子骨子裡面是華夏人,所以他對於這種有損扶桑人利益的事情並不排斥。

南造洋子沉聲說道:“話不可以這樣說,不是嗎?”

“為什麼不可以呢,我覺得可以呀,洋子,你不能夠站在你們的立場上說,因為這是要辯證的看問題。”鈴木純子說道。

南造洋子說道:“可是我不這樣認為呀,我覺得這是十分明顯的搶劫事件呀。”

“是嗎?我不覺得!”鈴木純子說道。

秦峰說道:“我也覺得很過癮的,當初你們國家的人不知道搶了我們多少,這只不過是九牛一毛毛!”

“什麼是九牛一毛毛?”山造洋子問道。

“你會知道的!”秦峰說道。

鈴木純子點頭說道:“好吧,我懂了。”

“你們在說什麼呢?你們不可以這樣子做的,這不科學!”山造洋子高聲反駁道,因為這是一種排外的情緒,他發現自己被排斥在外,因為他們都是華夏人,而他不是,是扶桑人。扶桑人與華夏人本來就是一種敵對的,雙方有著世仇,難以化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