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佳荔一番分析,講得頭頭是道。

別的不說,至少他們不敢傷人這一點,李蓉是絕對認同的。

只要銘記這一條,這遊戲幾乎就沒有什麼難度了。

誰讓那個陸院長沒有規定遊戲時間呢?

而另一邊。

長得少年老成的青年編劇,韋成文被傳送到了板區。

有過一定邏輯學理論經驗的韋成文,很快就進入了狀態。

擺放有規律的木板。

不太符合建築學的窗戶。

還有那些看著就讓人毛骨悚然的刑具,以及火箭造型的椅子。

“有問題啊。”

“木板幾乎都是貼著牆放的。”

“為了幹嘛?”

“砸人?”

“這窗戶未免也太多了吧。”

“開這麼多,這棟樓和這些圍牆的修建者,是有多喜歡翻窗啊。”

“臥槽,這刑具!”

拿起一根帶血的鉤子。

韋成文的臉色也跟著凝重起來。

這玩意兒似乎有些年頭了。

鉤子已經完全生鏽了,但該鋒利的地方,還是蠻鋒利的。

把玩了幾下。

很快,韋成文就受不了了。

這鉤子上惡臭實在有些燻人。

剛摸過的手上,還留下了黑色的粉狀殘留物。

抬手聞了聞。

燻得韋成文差點沒背過氣去。

“臥槽。”

“這鉤豬的啊,這麼臭?”

搓著手上的殘留物。

韋成文繼續觀察著四周。

看著看著。

忽然間,他楞了一下。

搓手的動作,也跟著停了下來。

一股寒意,逐漸由腳心開始朝大腦蔓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