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和陸野聊完之後,史阿就一直站在窗邊兒。

深邃的目光,一直盯著遠方。

房間裡突然多了個小玩意兒也完全不在乎。

就那麼靜靜的站著。

陸野等了一陣。

這貨仍舊一動不動。

搞得陸野也有些好奇了。

這傢伙到底怎麼了?

莫不是窗外有什麼吸引著他?

想著,陸野也站到了窗邊兒,看向史阿目光所致的地方。

可放眼望去,除了初升的太陽,微微有些刺眼之外,也沒見什麼特別之處啊。

正要發問。

陸野忽然發現史阿口中似乎在唸叨什麼。

屏息聆聽,陸野這才發現好像史阿在說什麼烤鵝?

“日照烤爐生青煙。”

“我要去那烤鵝店。”

“口水直流三千尺。”

“可是荷包沒有錢。”

“鵝鵝鵝!”

“脖子拿刀割。”

“拔毛燒開水。”

“鐵鍋燉大鵝。”

“鵝之大,一鍋燉不下。”

“給我兩個燒烤架。”

“一半秘製,一半微辣。”

“再來瓶雷碧。”

“讓我們一起勇闖天涯!”

臥槽?

什麼玩意兒?

陸野都驚呆了。

這貨該不會是受打擊了吧?

“大兄弟,你幹嘛呢?”

“大佬,我悟了。”

“什麼?”

“我在唸詩。”

“啥?”

“只要心中有詩。”

“目之所及,皆是遠方。”

“啊!胃之大,張嘴就能吞天下……”

“夢奇!夢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