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特麼好像還真就見過不是活人的東西。

就比如說,愛哭鬼。

那玩意兒都快趕上成了精的植物了。

還有馬里奧。

那倒黴催的,也不算是活人吧。

這麼說來的話,那個唱歌的女人,的確不見了!

想到此,陸野開口道:“老人家,我想起來了。”

“我記得有個穿紅色袍子的女人不見了。”

“之前,我在白沙瘋人院的時候見過她,還被她追殺過。”

“後來我找到剋制她的辦法後,就再也沒見過了。”

“我們從白沙瘋人院的特殊時間裡出來後,馬里奧也跟著來到了我這裡。”

“但唯獨那個女人沒有出現。”

老婦人嗯了一聲。

似乎是在判斷什麼。

陸野索性便將自己怎麼遇到紅蝶的。

怎麼被紅蝶追殺。

又怎麼破解紅蝶追殺的。

統統都給老婦人講了一遍。

聽完,老婦人抬起了頭。

“那孩子,可能又捲入另一個麻煩裡去了。”

“啊?”

“老人家,什麼麻煩啊?”

“不知道!”

“罷了,這把傘你拿著。”

說著,老婦人便將那把黑傘遞給了陸野。

這傘要說起來,還是從傀儡師哪兒拿的。

“老人家,外面還下著雨呢,你還是帶著吧。”

老婦人擺擺手,蹲在沙發前,拿出一個針線包開始縫合彤彤的軀殼。

一邊耐心的縫著,一邊緩緩講述。

“這把傘來頭不小,是件厲害的傢伙。”

“靈體躲在傘裡,可避三災五難。”

“你帶著它,將來遇到彤彤,就可以把她帶回來。”

初聽,陸野還以為通靈師是在給自己講述這把傘的功能。

可越往下,陸野越覺得不對勁。

總感覺話裡話外,好像有點託孤的味道。

“老人家,您不和我一起去找彤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