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院長可良心了。”

“就是,院長還讓我們搞科研。”

“對了,天文教授,咱們搞的那個專案叫啥來著?”

“我們在研究裝備呢,極寒風暴!”

“研究的錢,也還是院長贊助的。”

雷管都懵了。

啥玩意兒?

什麼研究?

什麼極寒風暴,這尼瑪都是啥啊?

揮了揮手,雷管打斷了眾人你一言我一語。

“停停停,這些事情以後再說。”

“我問你們,你們眼睛是怎麼失明的。”

“我們就做了一套眼保健操。”

“眼保健操?可是什麼暴力治療手段!”

“不是不是,哎呀,張大師,要不,你給他們演示一下?”

說到這兒,張起民站了起來。

“既然大家都不懂,我就給你們演示一下吧。”

“但請記住,危險動作,非專業人士,切勿模仿。”

說罷。

張起民在一眾精神病人打節拍當中。

做起了眼保健操。

一套結束。

張起民長出一口氣,緩緩坐了回去。

一眾專家看得臉都綠了。

這叫什麼事兒啊。

得嘞,果然是精神病。

這妥妥的啊!

可問題是現在怎麼搞?

這還怎麼指控山海精神病院虐待病人,亂用藥物?

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一籌莫展之際,王院士開口了。

“正如大家所見。”

“他們就是因為做完眼保健操,才失明的。”

“我帶他們過來,也是想檢查一下,怕落下什麼後遺症。”

“路上,張起民跟我說了,只是用力過猛。”

“不出意外的話,幾個小時就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