仁愛醫院眼科會議室裡。

一眾專家齊聚一堂。

商議著山海精神病院小規模突發性眼疾的問題。

“現在有不少精神病院為了讓病人聽話,私自用藥不顧後果。”

“我看,很可能是藥物問題。”

“不錯,我也贊同這個觀點!”

“我提議,這事情上報給宏都東城醫療仲裁會。”

“你忘了?山海精神病院可不屬於咱們這個體系,人家有後臺的。”

“有後臺怎麼了?有後臺就把病人不當人嗎?”

“諸位靜一靜,這事情還有待商議。”

“據我所知,山海精神病院和我們仁愛醫院還是合作伙伴。”

“合作伙伴?不會吧?”

“我也是聽骨科那邊的主任說的。”

“據說咱們院長都對外宣傳和山海精神病院是合作關係。”

“那怎麼辦?給王院長打電話?”

“大家別這麼早下定論。”

“山海精神病院的王院士好像也來了。”

“不如讓他過來講講是怎麼回事?”

“諸位意下如何?”

“行吧,看他怎麼說。”

“就是,我倒要看看,他如何詭辯!”

眾人七嘴八舌之下,就把王院士給請進了會議室裡。

面對咄咄逼人的眾專家,王院士有點懵。

我一沒吃你家的米,二沒喝你家的粥。

怎麼一個個看我都像欠他們幾百萬似的?

正疑惑著,那位懷疑山海精神病院亂用藥虐待病人的某專家開口了。

“你就是山海精神病院的二把手?”

“恩,是我。”

“好,那請你講講,十一個病人是怎麼突然失明的?”

“這個……”

“怎麼?有什麼不方便的嗎?是用了什麼藥,不方便說嗎?”

“啊?什麼什麼藥?這裡面是不是有什麼誤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