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初露鋒芒(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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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淵和澹臺隱互相留了聯絡方式就各自離去,相約回到首城再聚。不過他們不會想到,過一小時兩個人又會再次相見。
龍淵剛走進齊家客廳,一個茶杯就摔在了他腳下,水流在地下冒著煙。龍淵在杯子被扔過來的時候就已經下意識不著痕跡的躲開,沒讓杯子裡的熱水和碎片砸到自己。
“你這個畜生還有臉回來?”齊文曜氣的拍桌,
“你是我齊家的種,哪怕你隨了你短命的媽姓,你死也是我們齊家人!”齊文曜惡狠狠的盯著龍淵。
齊文曜的妻子蔣媛從樓上匆匆下來,輕拍著齊文曜的背,嗔怒得看著龍淵道“龍淵,你怎麼一回來就氣你爸?!他年紀大了你多讓讓他。”
一句話都沒說的龍淵內心有點生氣。這家子的人以前就是這麼欺負這個身體的主人的嗎?蠻橫無理、憑空汙衊,謊話信手拈來。難怪以前的龍淵那麼陰沉,又是抑鬱症,還有自虐傾向。
龍淵決定不和這些人交流,直接上樓去曾經母親的房間,拿回母親的東西。不放心的蔣媛連忙跟上。
開啟房間的龍淵徵住。這個房間已經成了雜貨間。一開門厚厚的灰塵撲面而來,龍淵閃身退到一邊,急匆匆趕上來的蔣媛吸了一鼻子灰。
“咳咳……咳,龍淵你推我做什麼?!這麼大的年紀了也不知道尊重長輩?”蔣媛一邊拽著龍淵袖子將龍淵往樓下帶,一邊滿口胡說。
聽見說話聲的齊文曜也走了上來,他二話不說抬手就想一巴掌甩到龍淵臉上,卻被龍淵一把抓住他的手腕。齊文曜一動不能動。齊文曜拼命想掙脫龍淵的手將巴掌扇到龍淵臉上,無奈就是掙脫不開。齊文曜氣的心跳頻率越來越快,在齊文曜看不見的地方,他的心臟急劇乾枯縮小,彷彿被一隻無形的手狠狠拽住心臟,齊文曜卻並沒有感覺到不妥。
龍淵感覺齊文曜這個人看起來有點古怪,甩開齊文曜的手徑自進了雜貨間。
龍淵在一堆亂七八糟的東西中找到了裝有母親私人物品的箱子,抱著出了雜貨間。
“我媽留下的東西我會都帶回龍家,我現在是龍家人。之前你對我做的事我可以不計較,以後就做陌生人,你們最好不要來招惹我。”龍淵留下話,頭也不回的離開了齊家,沒給齊文曜繼續罵他的機會。齊文曜現在在家如何氣的跳腳都與他無關。
龍淵並不是要大度的放過齊家,只是他看到齊文曜的身上沾了因果孽。今天齊文曜想要動手打他的時候,因果孽差點將齊文曜的心臟吞噬,看來齊文曜的因果和自己有關。龍淵的舉動反倒是救了齊文曜。他可不是好心,而是想讓齊文曜好好活著,嚐嚐什麼都失去的滋味。
龍淵走出齊家,這裡是一片別墅區,也沒有能打車的地方。龍淵只能步行走出這塊區域。不知道為什麼,龍淵總覺得有不好的事要發生。雖然他已經有了靈根,還有了修為,可是心卻一直悸動。
突然,空氣一陣波動。龍淵抬頭,前方別墅有人求救,被結界擋住了!
龍淵來不及想太多,單手抱緊箱子。另一隻手拿出暖玉捏碎,藉助裡面的陣法,立即傳送到別墅門口。
龍淵推開門,就見澹臺隱半跪在地下,嘴角沾著血跡,右手捂著胸口。肖方圓在一旁扶著力竭的傅司,眼睛虎視眈眈的盯著客廳的紅衣女煞。剛剛的波動是傅司的護盾已經到了極限,要不是龍淵及時闖進來,這個女煞接下來就是對三人下手。
“大哥!撐住,用我給你的玉佩,滴血認主!”龍淵出聲提醒,準備上前對抗女煞。自己沒有帶符,也沒有趁手的武器,看來只能就地取材。
“子瑜你也小心!”
龍淵咬破手指準備隔空畫符,女煞衝過來想要阻攔卻被暖玉的防禦擋在一邊。不甘心的女煞轉頭想要對付澹臺隱三人,澹臺隱當即拿出三塊玉佩,肖方圓忍痛咬破手指滴血啟用玉佩,澹臺隱和傅司都用手在嘴上抹了一下,將血蹭在玉佩上啟用,女煞氣的來回撞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