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不能在背後偷說別人的壞話。

“剛說什麼呢?我一叫你,瞧你緊張的。”盛未民道。

林未央故作鎮定,“沒說什麼,就說點女孩子間的悄悄話,找我有事?”

“你忘了,打牌,上次沒分出勝負,這次一定要爭個高低,輸的一方,請吃夜宵。”

“這裡有這麼多免費可以吃的東西,還要花錢請吃夜宵?是不是有點太浪費了。”這裡的小吃點心,不比外面的夜宵好。

“先不管賭注是什麼,打了再說。”盛未民蠢蠢欲動,一副恨不得馬上施展拳腳的意思。

棋牌室在盡頭,盛未民率先走在前頭,封存憶走在中間,林未央和梁以衫則是手挽著手走在最後,見梁以衫挽著自己的手有點用力,臉上也有著緊張的表情,林未央忙安撫道,“沒事沒事,你就在心裡不停的告訴自己,他很醜,特別醜,催眠自己,他就不會對你有影響了。”

“我這不是睜眼說瞎話嗎?”梁以衫道。

“姑娘,你能不能別那麼實誠,要不說是催眠呢,怎麼?難道你想丟工作?”

“我不想。”梁以衫忙搖頭。

“你要想,為了一段不可能實現的感情,工作丟了,又沒存款,身無分文,房子租不起,一碗清湯麵都沒錢買,多可憐……”

梁以衫一想到那個畫面,雞皮疙瘩都起來了,“你別說了。”

林未央見洗腦成功,笑了笑。

棋牌室特別的大,環境也不錯,一進去,盛未民就率先選擇一個位置坐下,整個人搓著手,急不可耐的催促道,“快坐快坐。”

封存憶隨意的坐著,姿態慵懶,襯衣的扣子解開了三顆,露出一些胸膛和精緻的鎖骨,頗具魅力,梁以衫不敢往他那邊看。

“梁先生呢?”林未央見只有他們四個人。

盛未民看著一直跟在林未央身邊的女孩子,“他現在脫不開身,沒事,不管他,以衫,你會不會,要不來湊個數?”

“我不會。”梁以衫忙擺手,“我看你們打就行了。”

林未央坐在,讓梁以衫搬一張凳子坐在她的旁邊,看著他們兩個,“三個人怎麼打?”

“三人麻將啊,該怎麼打就怎麼打。”盛未民按了一個鍵,麻將從下面升起來,封存憶從頭到尾沒怎麼說話,只是也伸手拿起牌來。

林未央問,“單打嗎?”

“現在只能單打了。”

“那賭注是什麼?”林未央覺得還是講清楚的好,她現在的家底可比不起他們兩個人,萬一到時候輸得傾家蕩產怎麼辦。

“要不五萬一局。”盛未民想也沒想就說出來,林未央一聽,趕緊放下手中的麻將,詫異道,“五萬一局?我現在全部身家都沒五萬,一局都輸不起。”

“你沒有,他有啊。”盛未民瞥了一眼封存憶,笑了笑,“有他在,你怕什麼。”

“我可沒說要幫她出。”封存憶碼好自己面前的牌,漫不經心的說道,“你不是很厲害嗎?都還沒打,就怕輸了?”

林未央偷偷橫了他一眼,她只是小心為上比較好,萬一真倒黴輸了,要她現在拿五萬塊錢出來,她會肉疼死的。

不過聽見這話,到也激起了林未央不服輸的心,哼,非要靠自己好好贏他一次不可,免得他老是這樣囂張。

“這樣,你們平日裡都是以錢會賭注,挺無聊的,要不換個賭法,輸的人給對方洗一個星期的衣服,必須手洗,而且今晚還要站在景縣的大街上大喊我是誰,我輸給了誰,怎麼樣?”林未央挑釁的看著封存憶。

聞言,封存憶側頭看著她,似笑非笑,“衝我來?”

林未央笑得明媚,“是啊,就衝你來,敢不敢?”

封存憶則回了一個譏笑,把玩著手中的牌,“有什麼不敢的。”

盛未民見他們兩個人之間火光四射,眉頭挑得高高的,笑著道,“你們都是衝著對方來的,那就別算我了,我輸了我給錢,一局五萬。”

林未央一口答應,“好。”

封存憶唇角勾起,眼帶不屑,“真不知道誰給你這麼大的自信,等著給我洗衣服吧。”

林未央忍不住反擊道,“誰又給你那麼大的自信,還沒開始,誰輸誰贏還不一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