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前的玄澈,可是捨不得她受半點病痛。

“琬兒你醒了?”

還不待玄澈回答,莫凝雪端著藥從外面進來。

“表姐對不起,讓你擔心了。”

莫凝雪看著她:“這話你應該對殿下說,是殿下把你帶回營帳,昨晚又受了你一晚上。”

“什、什麼?”

祁琬卿一聽這話立刻傻掉:“這?這是殿下的營帳?”

然而那邊玄澈已經極其自然地把莫凝雪手中的藥接過來:“不然你以為呢?這是誰的地方?”

說著,玄澈又看莫凝雪:“方才施文宣說一會吃了藥要喝些湯水才好。”

莫凝雪連忙點頭:“殿下放心,已經準備妥了。”

莫凝雪說著,看了一眼準備給祁琬卿喂藥的玄澈,心中瞭然幾分:“啊……湯還在鍋上煨著,我得過去看看。”

說著,莫凝雪轉身要走,末了還不忘囑咐祁琬卿:“琬兒你乖乖的,表姐一會再來看你。”

莫凝雪說完了話便出了營帳,只剩下祁琬卿和玄澈兩個人,祁琬卿抬眼看著玄澈,從前,她一直未曾正眼瞧過他。

如今這麼一看,他可真是太好看了。

“再看下去藥就涼了。”

玄澈冷冷開口,祁琬卿的目光讓他有些不自在,雖然他知道祁琬卿一直對他有意思,但祁琬卿心中有其他心上人這件事情始終是他心頭的一個結。

“昨晚的事情還要多謝殿下。”

玄澈輕輕吹著藥:“施文宣說這藥有些苦……”

“苦不怕,殿下給我吧。”

說著,祁琬卿直接從玄澈手裡接過藥碗,頭也不抬地直接把藥喝了下去,全程沒有一點猶豫,連眉頭都不曾皺一下。

玄澈唇角一抽,這個丫頭,還真是與別人不一樣。

祁琬卿喝完了藥再看玄澈,正對上他略帶驚訝的臉。

祁琬卿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我從小身子不好,在老家時也是經常吃藥,比這更苦的我都吃過,所以這不算什麼。”

玄澈心頭似是被什麼東西觸動了一下,這丫頭……怕是吃了不少苦吧?

玄澈對著祁琬卿愣了一瞬,突然又想起什麼,低頭從懷裡摸出一個瓷瓶:“對了,這是施文宣留下的,說是讓你每日服上一顆,對你的傷口恢復有好處。”

玄澈說著,到處一顆藥丸在手心處遞給祁琬卿。

祁琬卿看著玄澈的手,她動了動肩膀:“殿下,胳膊抬不起來。”

玄澈微怔:“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