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琬卿搖了搖頭:“小丫頭倒是容易知足,我今日真的想宰了林蓉蓉,可她口口聲聲說她可以救殿下,鹿竹……”

祁琬卿說著,臉色嚴肅:“我總覺得殿下好像有什麼事情瞞著我,可是大家又都不肯與我說清楚。”

“郡主別多想,殿下一直和林家有往來,許是和林家小姐接觸多了怕您多心,所以才瞞著您吧?”

祁琬卿覺得還是不對勁:“不知道為什麼,總覺得每個人都怪怪的。”

“郡主不管有什麼奇怪的地方,總要先休息的,您要是不睡覺,那明日可是沒有精力再查事情了。”

一聽這話,祁琬卿也連忙坐回到床邊:“你說得對,我得養足精神再說,不管他們有什麼古怪,我總得有體力去查。”

“就是,所以郡主趕緊躺下睡覺,剩下的事情明日再說。”

——

而此刻,玄澈的院子裡,施文宣正在給玄澈施針。

玄澈臉色極其難看,額間滿滿都是細汗,可卻仍舊閉著眼一聲不吭。

長公主在一側默默看著,手心裡捏著一把汗。

半個時辰過去,施文宣開始收針。

隨著一根一根金針取出,玄澈的神色也開始慢慢恢復。

長公主一臉擔憂:“澈兒你可有什麼感覺?”

玄澈搖了搖頭,然後看施文宣:“你那邊怎麼樣了?”

“沒事,如你所說,琬兒聰慧,今日八成就是去堵我去了,若不是我先回去一趟,怕是就被這丫頭看出破綻了。”

玄澈點了點頭,然後又看長公主:“姑母放心,這毒性果然壓制了許多,心口也不是那麼悶痛了。”

施文宣亦是一頭汗,臉色也有些蒼白。

“琬兒這丫頭果然有天分,金針入穴之法便是我都有些吃力,她愣是給林墨解毒用了那麼久。”

施文宣說著,突然發現玄澈正看著他,眉頭也一直緊緊皺著。

“殿下為何如此看我?”

“這金針入穴,對施針者來說是不是很累?”

施文宣服了一顆藥丸稍加調息之後才點點頭:“豈止是很累,簡直要命了好不好?金針入穴之後,施針者是要耗內力的,這一次施針,沒個幾日是調整不過來的。”

“如此嚴重?”

“那可不,所以一般情況我們是不施針的,尤其是解毒的針法,真的很耗內力。”

長公主在一旁看著玄澈,知道他的意思。

“你放心,琬兒她自己有分寸的。”

話是這麼說,可祁琬卿那段時間幾乎是天天給林墨施針治病,難怪他幾次見她臉色都不是很好。

可他,那時候竟然還一次又一次地跟祁琬卿發脾氣。

而施文宣這時候也反應過來玄澈在擔心什麼,他起身也是拍了拍玄澈的肩膀:“師父說的是,那丫頭鬼的很,斷不會把自己陷入危險的境地。”

“殿下,院子外有暗衛。”

是薛燃的聲音。

玄澈一下子警惕:“什麼人?”

薛燃頓了頓:“像是……郡主的人。”

眾人一愣,隨即長公主深吸一口氣:“無所謂,瞞得了一時瞞不過一世,她早晚要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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