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澈伸手把祁琬卿拉到自己身側:“她已經嫁了。”

白浣翻了個白眼:“喪心病狂。”

施文宣笑著看幾個人,然後轉向白浣:“阿浣這麼晚來可是有事?”

白浣點頭給施文宣遞上一個瓷瓶:“師父讓人帶給師兄的。”

施文宣疑惑地開啟瓶子聞了聞。

祁琬卿好奇地看著:“那是什麼?”

片刻,施文宣輕笑:“解毒丸,師父新配置的解毒丸,想來是怕我們幾個有危險吧。”

祁琬卿挑眉:“師叔真是厲害,我有時都在想,師叔會不會有一日配出起死回生的藥來。”

白浣睨了一眼祁琬卿:“你這丫頭腦子裡都想些什麼?你是個醫者,不是神仙,那種異想天開的事情不應是你該想的。”

玄澈抬眼看白浣:“若是醫術造詣登峰造極,或許能做到。”

“那怎麼可能?便是神仙下凡,也要遵生死律法,我們雖是醫者,可再高超的醫術,終有治不好的病,醫不好的人。”

玄澈神色淡然地看著白浣:“可本殿識得一人就能做到,至今為止,還沒有他醫不好的人。”

“呦?”

白浣滿臉不屑:“那小爺我倒是想見識見識。”

祁琬卿笑著看白浣:“師兄這是不相信呢,還是不服氣啊?”

“唉?你師兄可沒有那麼小心眼,只是看不慣某些人被那些江湖騙子騙。”

“騙?”

玄澈微愣:“怎會是騙?”

白浣嘬了嘬牙花子:“如果我一眼看出這個病人沒救了,若我不救,那這個人的死是不是與我無關?”

白浣此話一出,屋子裡的幾個人都愣住了。

白浣繼續道:“同理,若我對這個病人有十分的把握,那我便醫了,所以啊,經過我手的病人,也沒有醫不好的。”

片刻,祁琬卿抬頭:“說不通啊,若是騙子,怎會如此輕易地進了宮?”

玄澈和施文宣皆是一臉正色。

白浣看著幾個人的神情,突然好像明白了什麼。

“不是,你們幾個是不是有什麼事情瞞著我?”

“你們該不會是給我下套呢吧?”

白浣說著,警惕地四周看了看,然後就往門口的方向退去:“該不是小爺我在尚都城呆久了,知道了太多秘密,你們想滅口吧?”

祁琬卿無語地看著這個戲精:“師兄你省省吧,滅你的口乾嘛?”

“那你們三個神秘兮兮地那是在幹什麼?”

“我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