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琬卿才不承認,承認了會死的很慘。

她小腦袋在他懷裡使勁拱了拱:“殿下,困了。”

玄澈壓下唇角的弧度,臉上顯出了一絲正色:“琬兒這是心虛了?”

祁琬卿從玄澈懷裡抬起兩隻眼:“我、我沒有。”

“真沒有?”

祁琬卿咬唇:“真沒有。”

祁琬卿說完,玄澈半天沒有回應。

祁琬卿抬起頭看他:“殿下?”

還是沒回應。

“殿下生氣了?”

玄澈起身把人抱到床上蓋了被子:“琬兒既不願說,那本殿便不問了,早些睡吧。”

祁琬卿知道,他一生氣就會如此。

伸出一隻小手去拉他:“我說,我說還不行嗎?”

玄澈背對著祁琬卿,臉上露出笑意,但還是沉著聲道:“琬兒不願說便不必勉強,快睡吧,本殿沒生氣。”

祁琬卿這下可慌了,趕忙跪坐起身,趴在玄澈身上去看他:“殿下別生氣了,琬兒錯了還不行嗎?”

話音剛落,玄澈突然一個翻身,猛地把人箍在身下:“既是知道錯了,那便乖乖認錯吧。”

說著,唇就落了下來。

祁琬卿這才反應過來,趕緊掙扎:“玄澈你騙我。”

掙扎間,玄澈已經速度極快地除去了祁琬卿身上的寢衣:“現在才知道嗎?太晚了……”

——

幾日之後,眾人終於出發趕往圍獵的地方,這一次玄戎帶的人更多了些。

“這次圍獵想來定是不會太平了。”

馬車上的祁琬卿身著一身大紅色騎馬裝,手裡悠閒地翻著書卷。

“你從坐上馬車就開始看書,這寫的什麼這麼好看?”

白浣說著就伸手去奪祁琬卿手裡的書卷,祁琬卿順勢遞給了他。

玄澈在一旁給祁琬卿剝栗子仁,薛燃一大早去買的,這會還熱著。

“琬兒為何有此想法?”

“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