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燃。”

“在。”

“我讓你辦的事情怎麼樣了?”

“回殿下,林墨林郡守已經在來尚都城的路上了。”

玄澈垂眸,指尖摩挲片刻,似是還留著祁琬卿的氣息。

“等他來了先不要讓他見到長寧郡主。”

薛燃不知道玄澈是什麼用意,只看到他的眼神一直盯著祁琬卿和蕭楚衡離開的方向:“是,屬下明白。”

——

另一處,蕭楚衡帶著祁琬卿回住處,兩個人剛到院子門口就看到鹿竹。

“大公子,郡主,陛下出事了。”

蕭楚衡和祁琬卿均是心頭一驚,祁琬卿看鹿竹:“發生何事?”

“回郡主,晚上陛下帶著皇后和各宮嬪妃吃家宴,宴還沒散,陛下就突然暈倒了。”

“太醫怎麼說?”

“太醫懷疑是中毒,長公主殿下和太子殿下這會已經趕過去了,長公主殿下說讓您和大公子也過去。”

蕭楚衡和祁琬卿對視了一眼,蕭楚衡吩咐鹿竹:“去備馬,我們這就過去。”

“是。”

祁琬卿和蕭楚衡一路疾馳,當他們趕到玄戎的寢殿時,這裡已經到處都是人。

坐在首座的許皇后一臉愁容,這個什麼家宴是她提議的,而吃宴的地方也是在她的宮殿。

出了這麼大的事情她有推不開的責任。

祁琬卿悄悄來到施文宣身側:“師兄,怎麼樣?”

施文宣搖頭:“師父和阿浣還在裡面,已經半個多時辰了,不知道情況如何。”

施文宣說著,看到祁琬卿頭上的細汗,便從袖中拿出錦帕:“你現在身子弱,不能騎馬吹風的。”

祁琬卿接過錦帕,眼睛還是盯著內殿的門,但是錦帕卻是擋在了嘴邊:“師兄可瞧過裡面的情況?”

聲音極小,只有他們兩人能聽到。

施文宣輕輕搖了搖頭。

“琬兒……”

是莫相的聲音。

祁琬卿轉身:“外祖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