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想用容藥師來壓南宮無痕,真是瞎了那個帝君的狗眼!

他們的老大,像是會受別人威脅的人嗎?

皇甫哲列則是冷冷的睨向南宮銘和容藥師,面上是毫不相讓的冰冷如霜。

見此,容藥師簡直氣得牙抽筋!

想他容藥師作為神羅大陸上唯一的一名宗級煉藥師和屈指可數的靈者之一,單單是把這個名號說出來,都不知道嚇破了多少強者的膽呢!

可這三個才二十歲左右的毛頭小子,居然就敢如此的不把他放在眼內!

“不論如何,今日這個女子,本座今日是非要處置定了的!你們若要插手,就休怪本座翻臉無情!”容藥師義正辭嚴的說道,眼底卻是閃過一抹不屑的陰狠。

只要這個廢材丫頭和那三個家夥不是同門的話,自己即便殺了她又如何?

難道,這三個小子還以為憑他們如今的實力就能阻止他容藥師不成?

“既然如此的話,那就請容藥師盡管放馬過來吧!”南宮無痕唇角微微一勾,面色冷峻如霜,陰渾身籠罩著濃濃的陰沉殺氣,冷酷淡漠得如同地獄中走出來的暗夜修羅。

“等等——”

黎歌卻是及時喊住了他們。

她走出來,站到南宮無痕的面前,雙眸冰冷如水,唇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清淺弧度:“請問容藥師,晚輩到底犯了何罪?而導致你非要殺了晚輩不可?”

容藥師冷冷笑道:“本座的弟子選拔,豈是你這等廢材可以混進來的?你玷汙了本座的名譽,便是罪該萬死。”

“如此看來,容藥師斷案的能力還真是高呀!單憑一些人的三言兩語,就能判定一個人的罪名了!”黎歌細眉微挑,唇角勾起一抹清冷如霜的嘲諷弧度:“小女子還是今日才知道,原來容藥師的弟子選拔竟是如此的廉價,竟是連隨隨便便一個廢材都能混進來的呢!”

容藥師聞言,頓時臉色一變:“你什麼意思?”

“我什麼意思?”黎歌輕笑,那清麗雙眸似嘲諷似譏笑的回望著容藥師:“我的意思,不就是容藥師您的意思嗎?容藥師你既然要處置一個隨隨便便混進來你弟子選拔的人,豈不是表明了,你的弟子選拔是隨隨便便一個阿貓阿狗都能參加的比賽嗎?”

容藥師的臉色頓時變得難看至極:“好你個廢材!不僅渾水摸魚玷汙了本座的弟子選拔,如今還出口對本座如此侮辱,今日,本座定不饒你!”

說著,他袖間輕動,就要向黎歌揮掌而去。

他就不相信了。

那三個小子會為了區區一個廢材,連命都不要了不成。

要知道,以他容藥師如今的實力,想要弄死他們,不過是揮揮手之間的事情而已。

要不是因為他們身後有一個神秘莫測的師父在撐著,他們大概早就在自己的手下灰飛煙滅了。

然而,令容藥師震驚的是——

他的袖間輕動之際——

那三名少年以及那一個女子,竟是刷刷刷的黎歌面前迅速形成了一個防護層,目光凜冽而戒備的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