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第 66 章 她壓根兒不肯為毆打薛盼……(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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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明亦是笑得暢快,再喝一大口酒,繼續說:“那會兒,喬若問了薛盼和胡建月幾句話,怒了。恰好小店員給了自個兒趁手的東西,就開始跟薛盼招呼了。
“我的天,最起碼得有二十來米,她一路用棍子狠揍,薛盼嚎著躲、往前爬——那丫頭手黑是絕對的,估計第一棍子落下去,就把薛盼哪兒打折了,他根本跑不了。
“雖然路面上的私家車少,但公交車小貨車什麼的不少,看熱鬧的人簡直站滿了那條街,有點兒影響交通。
“這一下,喬若跟貝小老闆是真出名兒了。
“我靠,倆小妞兒也忒牛逼了。”說到末了,朱明再一次強調自己的感觸,“沒看到這兩尊佛,我一直都不知道女人英姿颯爽到底是什麼樣兒,這倆倒好,直接讓我連有殺氣的女人是什麼樣兒都一併見識到了。”
“真可惜,我沒能親眼看到。”蔣靜軒的遺憾是由衷的,轉而有些擔心,“看熱鬧的太多了,也就是事情鬧得太大,有沒有驚動派出所?”
“這還用問?打電話報案的有好幾個,派出所這次出警速度特快。”
“你是說,喬若被帶去派出所了?”
“不然呢?”朱明有些奇怪地望著好友,“她那個勁兒,要說把薛盼活活打死,沒誰不相信。後來有個男的勸住他了,好像姓陸,我應該有點兒印象,但一下子想不起來。”
“姓陸……是不是陸一鳴,蔣奕的朋友?”
“對對對,就是他!他也是駕校投資人,我見過。隔得時間久了,沒人提醒真想不起來。”
蔣靜軒放下心來,“他背景不簡單,又是蔣奕的朋友,再加上喬若不是挑事的過錯方,沒事。”
朱明轉了轉腦筋,才想通他話中意味,“你不希望喬若出事?”
“廢話,我奶奶特喜歡她,蔣奕跟她也是挺好的朋友。”對於蔣奕跟喬若的關系,蔣靜軒覺得自己清楚就行了,那一對兒公開之前,沒必要與任何人說什麼。
“懂了。”朱明跟他相交已久,知道他對各個親人的心思,現在鬧不清楚的,只有他對父母的打算,畢竟,蔣家那兩口子作妖的鬧劇、當年的醜事,圈子裡的人都在傳,“你對你爸媽——”不自覺地,轉移了話題。
蔣靜軒笑得落寞,“隨他們瞎鬧騰,我倒是也想看看,倆人到底能鬧成什麼樣兒。”
話題轉移到了蔣家夫妻的事,有些話,蔣靜軒也的確需要與人說說,不然遲早把自己憋悶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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派出所。
副所長和喬若隔著一張桌子坐著,一名年輕的片兒警坐在相鄰的一張桌前,在做筆錄。
“你打的人是你前夫,沒錯吧?”副所長問。
“沒錯。”
“他肋骨折了三根,小腿骨折。為什麼下這麼重的手?”
“我下手重麼?”喬若一臉無辜,“抱歉,不常打架,不知道怎麼做到合適的程度。”
副所長端詳她一眼。
女孩兒穿著白色翻絨外套,是來派出所之前,男店員臨時給她找的。他在出警的麵包車上看到她的時候,只穿著紅毛衣黑休閑褲和球鞋,原先的外套,據瞭解是作為輔助的襲擊工具扔薛盼頭上又被扔到了地上。
此時,她明眸亮得嚇人,美得可謂驚心動魄。
人都難免以貌取人,副所長沒法兒反感她,但執法人員的義務,就是要拋開個人情緒,公允地處理事情。
他輕咳一聲,說:“剛才薛盼的母親來了,據她說,這已經是你第二次重傷薛盼。”
“我只承認是正當防衛。”喬若語聲裡不含任何情緒,娓娓解釋,“上一次他要打殘我,廖春華想燙得我毀容,我不想帶著殘疾和毀容的臉過下半輩子,不能不反擊。當天我要報案,他們不同意,被送到醫院後,也沒請醫護人員報案。”
副所長頷首,“這一次呢?”
喬若繼續說:“這一次,他蓄意傷害他的表妹、我的朋友胡建月,要把胡建月帶到外地,要麼跟他談戀愛準備結婚,要麼他就把人交給人販子調教一陣。
“那時他已經對胡建月動手,我應該是最清楚他打女人有多狠的人,認為他精神狀態不正常,危險性太大。
“而且,當時他說了很多辱罵我和胡建月的話,我控制不住情緒。”
副所長說:“廖春華說,薛盼和胡建月並不是表兄妹,他們是戀愛關系。”
喬若嘴角一牽,“那是需要你們查證的事。”
“不管怎麼說,你這次行為過激,影響非常不好……”
喬若長腿交疊,顯得有些無聊地看了看腕錶,“你們的結論是,我見義勇為期間,因為下手重了,所以行為是不對的?”
副所長說:“在任何人看來,你都不止是下手重那麼簡單。”
“或許,我需要出示幾份婚姻期間的入院診斷書,更需要請精神科專家為我診斷一下,對薛盼是不是已經形成無法克服的應激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