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明就是南宮柳。

他絕對不會看錯。

且不說南宮柳臉上沒有任何面具,即便有,也不會做到天衣無縫,讓他絲毫看不出破綻來。

黃菊心口狂跳,語氣發顫,“可是我,總感覺心裡很慌很慌。”

南宮野天抿唇沒說話。

他心裡何嘗不慌?

但南宮柳是他親自看著下人綁到十字架上的,絕不會出錯。

南宮芯翻了一個白眼,“切,我看你們是太想你們的兒子了,既然這麼不放心,何不派人前去將南宮承帶過來。”

“對對對,芯兒說的對。”黃菊眼神一亮,立即對著手下吩咐:“來人,將承少爺帶過來。”

“是,夫人。”

手下剛走,南宮承雙目猩紅,痛不欲生的看著高臺上的南宮野天,“啊,爹,救我,救救我,我是承兒啊,我不是南宮柳,我是南宮承啊!”

“什麼?”

眾人瞪著雙眼,滿是驚詫。

“天吶,他說他是南宮承,不是南宮柳,那豈不是燒錯人了?”

“靠,這可是族長親自把關的,他那般寵愛南宮承,總不至於臉盲抓錯人了吧!”

“切,是南宮承還是南宮柳,爭論這些已經沒有任何意義,火勢這般大,根本救不了。”

“……”

黃菊雙腿一軟,面色蒼白又驚慌錯愕,“承兒,是承兒,是承兒的聲音啊,來人,快來人,快滅火,滅火啊!”

南宮芯眸色一喜。

她才不管被燒的是南宮柳還是南宮承,這兩個男人她都討厭。

死了好,都死了才好!

見族人不動,黃菊急得眼淚直掉,求助的看向南宮野天,“嗚嗚,南宮野天,你快叫人滅火啊,那是承兒,是咱們的承兒啊!”

南宮野天死死攥緊拳頭,額頭青筋直冒,死鴨子嘴硬,“不可能,我分明親自驗過身,就是南宮柳本人。”

再說了,南宮柳也沒那麼大的本事,能瞞天過海讓承兒代替他火祭。

“啊,這聲音分明是承兒,你耳朵聾了嗎?”黃菊氣急敗壞的撲到南宮野天身上,對著他又打又咬。

“嘶——”南宮野天吃痛,一掌掀飛黃菊,怒斥道:“瘋子,你就是個瘋子,我們承兒在家中待的好好的,如今被火燒的是南宮柳。”

南宮野天話說的硬氣,可他心裡卻慌得很。

“啊,爹孃,救我,你們快救我啊……”

南宮承發出了最後的咆哮,繼而聲音被大火吞噬,肉體燒焦的氣味漂浮在半空中,眾人表情各異。

黃菊趴在地上痛哭流涕。

“嗚嗚,承兒,承兒,孃的承兒,南宮野天,我恨你,你害死了我們的承兒。”

就在這時,下人來報。

“族長,夫人,不好了,承少爺失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