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老五也在飯桌上,看到張堡堡,驚訝的站起來:“又見到姑娘了,幸會幸會啊!”

“王老闆,幸會幸會!”張堡堡微微一笑。

“王老闆認識杜姑娘?”陳中山假裝詫異。

“路上偶遇杜姑娘,杜姑娘熱心,聊天得知杜姑娘在京城做成衣房子買賣!”王老五壞壞的笑著。

壽衣和扎匠扎的紙房子可不是成衣和房子的買賣?

張堡堡用袖子掩嘴,再也忍不住笑起來。

“小本生意!”張堡堡一笑。

“哈哈,來來,諸位,給大家介紹一下我前頭說的杜姑娘,她就是,你們可不住地啊,我就去她那裡買一個包子,她居然給陳某整出一堆燒麥,就連竹籃子都賣給陳某四隻。這杜姑娘做生意可是厲害啊。這位張老闆,做海貨的生意,這位是劉老闆,做牛羊生意,這位是錢老闆,開錢莊的!”陳中山一一介紹給張堡堡認識。

“見過張老闆,劉老闆,錢老闆,讓三位老闆見笑了!”張堡堡微微福身。

“幸會幸會,聽陳老闆說了幾次杜姑娘,今日總算得見廬山真面目,果然聰慧靈秀。來來,請請!”錢老闆一臉色眯眯的看著張堡堡。

這姑娘雖然長得不是特別美,但是這通身的氣質,非同一般的人。

京城水土果然養人。

張堡堡被安排在陳中山左手邊,酒菜陸陸續續的端上來。

“在做的都是生意人,杜姑娘也是,咱們今個兒就按生意場上的規矩來,這酒每人最少一壺!”錢老闆指著銀壺說道。

“這個不好意思,小女子酒過敏,辣椒過敏,海鮮過敏。”張堡堡說道。

“過敏?”眾人一愣,一臉不解的看向張堡堡。

“第一次聽到過敏這個詞語小女子也是不解的。家父喝酒小女也偷偷嘗過一次,然後渾身發癢,長出紅色疙瘩,呼吸困難,差點死掉。幸好,一遊方郎中路過我家門口,他見識廣博才救了小女子一命,之後告誡小女以後這些東西碰不得。小女子給大家做個試驗,大家都伸出一隻手來。勞煩誰打一盆水來!”張堡堡對站在陳中山身後的丫鬟說道。

“是!奴婢這就去!”丫鬟點頭出去。

陳中山等人目光相視,交流之後都伸出手。

張堡堡在每人的手背上倒下一滴酒。

“諸位是不是沒有任何不妥?那麼看我的!”張堡堡伸出手,纖細修長的手指,晶瑩剔透。

一滴白酒倒在白嫩的手背上。

一,二,三!

張堡堡數完三開始,白嫩的手背開始出現紅色的點,眨眼間整個手背都是。

“快,水水!”張堡堡將手放入冷水中快速清洗,饒是這樣,手背一隻蔓延到手臂上都是紅色的點。

張堡堡趕緊的拿出一顆藥丸服下之後不停的用手搓著紅色疙瘩的地方,一副很難受,想抓又不敢抓極力忍耐的樣子。

“這只是一滴就,要是一杯酒下去,一盞茶的時間,我整個人身體包括五臟六腑都會漲這種紅色的點,奇癢無比,最後嗓子裡面都是,紅腫無法呼吸。最終,不是癢死就是憋死了。”張堡堡臉上也開始長紅色的點。

她伸手摸摸臉,然後又拿出一粒藥吞下。

約莫一盞茶的時間,張堡堡的臉上,手上紅色的點才漸漸退去。

昨夜見到張堡堡那張傾國傾城的臉,今日一張普通的臉,還能長出紅色的疹子,完全不像是易容過的。

難道昨夜的人不是她?

陳中山有些疑惑。

一頓飯,張堡堡就吃了一些蔬菜,其它一塊子也沒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