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戰神將軍,京城多少大家閨秀想嫁都嫁不上,你一個小縣城小門小戶的人家有什麼資格讓堂堂的戰神入贅,真的是大言不慚!”杜華放下手帕,不在遮遮掩掩對張堡堡的看不起。

張柺子一聽,放下手中的針正要說話的時候,張堡堡伸手拍拍張柺子的手,示意張柺子不要說話,然後站起來走到杜華面前伸出手中的剪刀挑起杜華的下巴及其溫柔的說道:“你杜家男人死光了?需要你一個外嫁的女人來我張府耀武耀威?杜清文自己要入贅的,怎麼你看不慣?本夫人就喜歡你這樣,看不慣又幹不掉本夫人的樣子。這張府的贅婿還就是杜清文了,你奈我何?滾!”

囂張!

囂張至極!

“你......!”杜華從沒有見過如此囂張的女人,顫抖的手指著張堡堡說道:“一點家教也沒有!”

“你但凡有點兒家教都不會嘲笑我爹繡花,我家中時代都是裁縫,裁縫繡花有什麼錯?我爹給他新婚妻子繡嫁衣,你有什麼資格嘲笑?你這種眼睛長在頭頂上面的人,也不會看得見幸福,更沒有資格在這裡嘲笑!滾開點兒,不然本夫人一剪刀剪斷你的脖子。”張堡堡剪刀往前一送。

杜華的脖子傳來劇痛,伸手一摸,居然摸到一手的血,嚇得她掉頭就跑。

“她真的這麼說?”杜老夫人看著女兒脖子上面的傷口,不是很深,但是真的見血了,她的女兒,她連罵都捨不得罵一句,被一個小縣城的女人給傷了脖子,這要是在狠點,脖子都戳了一個窟窿。

“是的,孃親,那個丫頭囂張至極!”杜華一邊抹淚一邊說道:“她居然說杜府男人死光了?孃親,清文絕對能娶這樣的女人,沒有教養至極。還有些日子,清文回來,娘還是做主給清文娶一房夫人吧,那個女人要是願意進府就做個平妻,要麼就做個貴妾。最好是不進府邸,那個潑辣的性子要是進了府邸,杜府怕是再也不安生。”

杜老夫人覺得等孫兒回來有必要給他重新娶一房聽話的妻子,那個小縣城的還是養在外面吧。

杜華這麼一鬧,張柺子心情不好了。

杜清文那樣優秀的女婿,喜歡的人定然不少,堡堡這個火爆的脾氣,怕是在杜家立不住腳的。

“堡堡啊,她怎麼說也是杜府的姑奶奶,清文也是要喊一聲姑母,你要收斂一下脾氣,給她一點面子。按理,你嫁給了杜清文,來京城之後是要去一趟杜府的!”張柺子向來是個講道理的人。

張堡堡講道理得看什麼事情,她原本就不想嫁人,知道自己是公主後,她更是樂意扯著皇帝這張虎皮做大旗幟。去杜府看臉色,那是不可能的。

“爹,杜清文要是在意杜府的人,不可能成親的時候讓皇帝做主婚人,不讓杜府的長輩出面。從這點可以看出,杜清文和杜府的關係不是那麼的好。

而且,他有給我寫信,京城的房子也是他安排的,他這樣都不說讓我去杜府拜訪,一定也是不想我去杜府,他不想,我正好也不想去,多好?”

張柺子想想也是啊,按理來京城胡管家要帶他去杜府拜訪一趟,畢竟是親家。

“難道清文在家有女人?不想讓你撞見?”張柺子猜測道。

“不知道,有或者沒有很重要麼?嫁衣修好了,爹的新郎衣服要繡,鋪子的架子這幾天要好了,一切都很順利,想來有客人需要我的幫助!”張堡堡沒有說,已經有很多客人找上門來了。

“那好吧,你去忙店裡的事情,這兒交給爹吧!”張柺子想了想說道:“你親爹命人送來十萬兩銀子,一會兒你拿去放身上用。”

“不用,我有,那個貴妃送來的東西,我全部換成銀子了,五萬多兩,我留下五千兩開店用,其他的都給了露兒母親。你身上的錢留著,以後露兒給我生了弟弟妹妹都需要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