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睿賓睿客和子媃子媄四個人,又馬不停蹄地,一起往皇后御帳去。

睿客不禁哼道:“果然是宮裡宮外都毫無秘密可言。”

睿賓也冷哼道:“章相的做派也太大膽了,公然地就來拉攏我們,皇后不叫我們去問話,怎麼能放心。”

子媃嘆道:“看著章司姳那張臉,就覺得噁心,這種人憑什麼做太子妃。”

子媄提醒說:“我們還是小聲些,這些破事與我們何干。”

睿賓卻說:“現在似乎我們成了關鍵了。”

說話間,他們已經到了御帳,恭恭敬敬地進去給皇后請了安,都站在那裡,因為皇后的臉色不太好。

睿安和睿寧,以及子瑾和子珅也都在,但都坐著,像是要審站著的這四個。

睿寧覺得不妥,於是對宮女吩咐道:“還不趕緊配椅奉茶。”

宮女們才立刻將椅子都搬了過來,又送進來茶水,才都退了出去。

小章皇后才開始說話:“本宮直接問好了,你們四個也都不小了,也都有自己的主張了,那麼本宮想問問,對於章司姳參選太子妃,你們有什麼看法?”

睿賓起身,回道:“皇后娘娘如何吩咐,我們就如何聽著,在太子妃的問題上,我們不敢妄言。”

“坐下說話,自家人何必客氣,就算是血親再遠,也都還是章氏同族。”小章皇后皮笑肉不笑。

又說:“本宮是覺得只一個章司姳參選,也沒有一個備選的,似乎不是很妥當。本宮一心只為太子著想,若是太子看不上本宮的侄女,本宮也不能護短,畢竟太子妃的關係重大,你們說是不是。”

子媃立刻奉承說:“皇后娘娘公正秉直,母儀天下。若是皇后娘娘覺得,只有章司姳不妥,那必然就是不妥。”

睿安忽然笑道:“怎麼說,章司姳跟你們也是親戚。”

睿客卻說:“弟弟說句冒犯的話,親戚就是親戚,但是我們四個和哥哥姐姐們可是親兄妹關係,孰遠孰近,不言而喻。”

二公主子瑾也說:“公主們吵架的時候,我們姐妹四個一體,誰都不能把我們怎麼樣。”

八公主子媄附和道:“沒有兩個姐姐護著,哪有我們兩個的位置。”

小章皇后也笑道:“這幾日離宮,最想的就是章嬪了,往日在宮裡,她每日都陪在本宮的身邊,平日陪著不覺得,這乍一分開,才知道見不到章嬪,連個說話的人都沒有了。”

子媃和子媄立刻起身致禮,六公主子媃說:“是我們姐妹只顧著玩了,忘了來陪皇后娘娘說說話了,還請皇后娘娘責罰。”

皇后嘆道:“責罰什麼,自己的兒子和女兒都只顧著玩了,你們倒是真的要好好地玩一玩,難得出行狩獵,這麼多人,而且這次太子妃確定之後,你們幾個的婚事,也都要趕緊定下來才好,你們這些做兒女的,永遠都不知道做父母的心。”

睿安笑道:“扯遠了吧?”才開始說正事,“你們覺得顧寶梁如何?”

睿賓立刻心領神會,說:“二皇兄眼光好,顧寶梁在宮學堂,已是出了名的美人宮花,聽說前幾日面板過敏,這幾日見她,似乎好多了。”

顧寶梁被章司姳整到面板過敏的事情,看來已經眾所周知了。

幾個人又閒聊了幾句,沒有確定提及顧寶梁的事,但其實已經話題點明瞭。

睿寧在旁閒聽著,又跟著笑談了幾句,氣氛融洽。

另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