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銀梁於是咯咯笑道:“還是你,還是你,快上去吧,他想捱揍,你得學會成全!”說著,將戈章功推進了場。

“我可不是他們兩個!”戚文廉忽然嚎叫了一嗓子,全場該嚇到的都嚇到了,除了戈章功。

皇上對福泰說:“看似氣氛很足,這次應該可以打了。”

福泰只從旁笑著。

戈章功於是走上前去,指著戚文廉,說:“別怪兄弟不給你面子,反正也還小,不急著現在找媳婦,丟一下人也沒多大關聯,讓你三招,開始吧!”

三皇子睿寧遠遠的聽著,不由得笑了。

戚文廉於是牟足了力氣,吼了一句:“怎麼著也讓個十招…”說著,突然襲擊,一拳直奔戈章功而來。

戈章功躲也沒躲,一個掌心就給擋住了。

戚文廉立刻咧著嘴,唸叨說:“你還真打我?我跟你翻臉,跟你絕交,跟你斷袍絕義…”

說著又偷襲了一腿。

戈章功只是側了一小步,躲開了,倒是把戚文廉閃得夠嗆,腰險些閃了。

“你用這麼大力做什麼,不知道四兩撥千斤,就會用蠻勁,腰怎樣?”說著,戈章功趕忙上來替他揉腰。

“看掌!”戚文廉忽然揚起右掌劈下。

戈章功只二指禪就將戚文廉的掌給夾住了,笑道:“廉廉呀,你偷襲還喊什麼?偷襲就是要讓對方沒有防備,毫無察覺才對啊,廉廉。”

“哎呦哎呦,大蝦,放開你的鉗子,疼,疼!”戚文廉求饒道。

戈章功於是收回了二指禪,又刻意往後退了兩步,說:“你上次武課那個飛腿還不錯,你飛一個吧,我假裝被你飛倒,然後咱們繼續回去喝酒,就交差了。”

戚文廉聽了,覺得主意不錯,於是摩拳擦掌的準備飛腿絕技。

“哎,那個…廉廉…等…”戈章功的話還沒說完。

戚文廉就開跑起腿了,而後騰空,又原地砸在了地上。

戈章功已經往前去接他,但是沒接到,看著仰在地上要流眼淚的戚文廉,戈章功說:“我也是剛看見你腰帶鬆了、纏腿上了,沒事吧,我看看,能站起來嗎?”

冷閱冊幾個人看著都覺得這下摔慘了,疼啊,齜牙咧嘴地替戚文廉喊疼。

二皇子睿安對這些小孩子的玩意不感興趣,他已經讓錦輔去通知錦恭上場了。

錦恭看著自己的主子六皇子睿賓,應是默許的意思,才往場上去了。

錦恭已經被錦輔安排過要做什麼,所以也徑直走到太子面前,行禮道:“屬下六殿下隨侍錦恭,請錦金大人賜教。”

太子依然目光空遠,當眼前的錦恭是空氣。

錦金立在太子身後,也眼都不眨一下。

場面再次尷尬,皇上假裝與章相說話,不過問這些皇子們之間的事,同時也希望有人能令太子動容些許。

場面僵持著。

十一皇子睿實於是對身邊的十二皇子睿騫說:“讓錦翼上去。”

“為什麼?”睿騫不樂意。

“就當幫我了。”睿實打著人情牌。

睿騫嘆氣,真不知道父皇為什麼總是把自己和睿實放在一起,不幫他,又顯得不團結,幫他又心有不甘,根本不願意參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