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誰!”林宇厲聲問道。

聲音沒有響起,而是在這安靜的水府中響起了一陣緩慢有力的腳步聲,片刻後,一位長眉白須的老者,佝僂著身子背負著雙手,從前面的一處拐角中走了出來。

“嘿嘿!”看著憨笑了一聲:“你好啊!”

林宇看著眼前的老者,那佝僂的身體,和那一副祥和的笑容,似乎並沒什麼敵意,林宇這才放下了手裡的金元劍。

“您是?”林宇語氣中帶著一起恭敬道。

“我是這裡的管家,你就叫我水伯吧!”

“水伯!”

林宇將這個水伯的名字牢牢的記在了心裡,並且林宇對這個水伯很是感興趣,因為他很可能知道牆面上的畫是什麼。

“水伯,你在這裡多少年了。”林宇徹底的收了金元劍,並來到水伯身前不遠處詢問道。

“一千九百九十四年,從我被製造出來開始,就在這裡了。”水伯說話的同時,整張臉上的每一處,彷彿都在跟著用力,尤其是眉毛,每每說話時,眉毛都會用力的動著。

“一千九百九十四年!”林宇心中駭然:“那著水府的主人呢!”

“已經隕落千年之久了。”當水伯說到這的時候,臉上的神情明顯的變得有些苦澀。

“千年之久!”林宇沒再多問什麼,直接說起了牆上的事情。

“水伯,牆上的畫是誰畫的,代表著什麼。”林宇看著水伯問道。

這一問,似乎讓水伯徹底的進入了回憶當中。

“那是主人他雕刻出來的。”水伯佝僂著身子往旁邊走了兩步:“那是焦白傷了主人後,主人才在此雕刻出來的。”

“焦白!”

林宇的腦子嗡的一下,隨後,便又冷靜了下來,並確定了自己的猜測。

“還記得當年,焦白是主人的靈獸,後來,焦白因不甘如此被人類驅使,就不斷的修煉並隱藏實力,直到有一天,焦白偷偷的離開水府,在外面的東山湖中建造了自己的水底王國,並且還屠殺了那時的東山湖部族,將近七千人,幾乎滅族。”

“後來,焦白回到水府後,便開始慢慢變得不願受主人管教,直到最後,焦白還重傷了主人,因此重傷的主人,身體一天比一天虛弱,直到後來,主人發現自己大限已到,便在這水府中留下了當初焦白的罪證,希望有一天,東山湖部族的後人能夠殺掉焦白,報仇雪恨。”

“就這樣,焦白離開了水府,主人死前命我守在此處,等待有緣人到此,不管是誰,只要能殺了焦白,替主人完成遺願,這裡的一切都歸那人所有。”

水伯說完,便朝那個拐角走了回去,並叫林宇也一同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