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到了討厭的週一,安懷谷拎著新買的手包頂著一張彷彿縱慾過度的疲倦臉進了辦公室,掃了眼白漠輕空『蕩』『蕩』的工位,仰靠在柔軟的皮椅上補覺。

睡了十來分鐘,一陣濃郁的咖啡香飄了過來,安懷谷嗅了嗅,是她的小白泡咖啡回來了。

睜開眼睛朝白漠輕打招呼,“早啊小白。”

“早,安姐。”白漠輕把咖啡放在安懷谷桌子上,回自己的工位坐下。

“真乖。”安懷谷笑眯眯地誇了白漠輕一句,輕啜了一口咖啡,苦澀微甜的『液』體滑過口腔,疲憊一掃而光。

白漠輕低著頭看書,沒接安懷谷的話。

喝了半杯咖啡,安懷谷放下杯子支著腦袋打量起白漠輕,到辦公室之前自己提了一句想喝新鮮研磨咖啡,白漠輕就真的給她準備了,這麼溫馴賢惠,如果能拐回家當小媳『婦』……

能不能把白漠輕拐回家是個大難題!

白漠輕溫馴可也孤冷,上班期間很少說話,下班後,直接回家,似乎沒有任何夜生活。

就算有,估計也是在家裡擼貓。

拐這種人,應該從哪裡下手呢?安懷谷心裡正暗暗盤算著,白漠輕忽然抬頭看了她一眼。

安懷谷的眼神看起來有些可怕,像是雪域中盯著獵物的狼,而白漠輕就是那隻待獵的小羔羊。

白漠輕不自在地往電腦後挪了挪,把頭低得更低,企圖讓電腦將自己整個身體擋住。

這動作真是可愛壞了。

安懷谷眉峰一挑,扭著腰肢走到了白漠輕的辦公桌前,“小白,昨天新上了一部電影,弒妖,今晚要不要一起去看?”俯身,一對胸器若隱若現

“今晚?”白漠輕抬起頭,目光從安姐胸前掃過,還好她見多了緋月的『裸』.體,這種胸器對於她就和蒸籠裡的白饅頭一樣,沒什麼吸引力。

“是啊,講人和妖的,劇情跌宕起伏各種反轉,才上映一天票房已經兩個億了,咱們今晚去看吧。”狀似無意地挺了挺胸。

“今晚恐怕不行,我和別人約好了一起看電影。”白漠輕低下頭。

安懷谷一聽,眼睛瞬間冒出了激動的火光,“你和誰看電影!”

白漠輕淡定地回答:“一個朋友。”

安懷谷抓住白漠輕手腕,刨根問底:“什麼朋友?”孤僻的『性』格竟然有朋友,這朋友八成會是自己的情敵!

看了眼被抓住的手腕,白漠輕縮手掙脫,沒想到平時一副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的安姐,力氣還挺大的,白漠輕掙了兩下竟然抽不回手。

怕使用武力安姐會受傷,白漠輕耐著『性』子回答:“一個普通朋友。”

這種回答顯然不能讓安懷谷滿意。

還想盤問,身後襲來一道冷意,蕭刑的聲音在門口響起,“安懷谷。”連名帶姓的叫,嚇得安懷谷身體抖了下,條件反『射』地鬆開了爪子。

等安懷谷回頭,蕭刑已經走到了她面前,瞥了眼白漠輕,蕭刑說:“跟我去辦公室。”轉身向門外走。

走到門口回頭看了一眼,白漠輕還在工位上坐著,而安懷谷滿臉堆笑屁顛屁顛地跟在自己身後,蕭刑表情一冷,對安懷谷說:“不是你,是她。”目光落在白漠輕身上。

安懷谷想起了之前提過的秘書一事,臉『色』微變,臉上的笑容一秒消失,“阿刑……蕭總,我問過小白的意思了,她想留在這裡。”

看了眼白漠輕,“你看她悶呆的『性』格,也不適合做秘書。”

被討論的主角抬起了頭,對上蕭刑幽冷深邃的目光,白漠輕點頭附和說:“對,蕭總,我不適……”

蕭刑沒給白漠輕說完話的機會,留下一句來我辦公室,決然離開了。

“唉……”安懷谷嘆了口氣,在白漠輕走過她身旁的時候,拉住她手腕拍了拍她的肩膀,“小白,一定要堅定不移地告訴她,你要留在檔案室啊。”

白漠輕不置可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