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重重地咬著字眼重複了一遍那幾個字:“你是不是知道什麼?”

陸清越:“……”

她能知道什麼?

她就只是想說些開解的話勸勸他而已,結果話還沒有說完就發現男人的臉色越來越黑,沉沉陰鬱的黑眸裡霧霾已經化作了森森的寒氣。

難道她說錯什麼了嗎?

有些被男人的臉色嚇到,她磕磕絆絆地道:“謹言,你別瞎想,我什麼都不知道……我,我……”

突然感覺好像根本解釋不清,她看著男人陰沉莫測的俊臉,乾脆抬起腦袋朝他的薄唇親了親,雙手重新環上他的脖子:“你別胡思亂想,你住院的時候我就問過你的主治醫生,他說你的脾臟受傷可能會引起腎虛,可能會對性功能暫時造成一點影響,但是隻要好好調理,很快就能恢復的……”

“呵。”

沒等她說完,男人便低低地嗤笑出聲,潑墨般濃黑的眼睛盯著她,喉嚨裡滾出沙啞低沉的笑,薄唇再次朝她吻了下來:“不需要調理,我今天就可以讓顧太太盡興。”

“……”

陸清越看著他眼睛裡的熊熊的火苗,莫名有種被野獸盯住了的危險錯覺,身體隨著他鋪天蓋地的親吻泛起一層層戰慄,她柔弱無骨的小手沒什麼力氣地推著他:“顧瑾言,我的意思是,咱們先休息一下再……”

脖子在這時突然被咬了一口,他似突然發了怒一般:“剛才連三分鐘都不到,需要休息什麼,嗯?是不是在你心裡早就已經認為我不行了,覺得我不能滿足你了,所以在醫院在借題發揮要跟我劃清界限想要甩了我?”

他話裡像是帶著某種自嘲,又包含著許多的惱火,陸清越眼睛一瞬睜大——

他居然以為她在醫院裡跟他吵是因為這個原因?

怪不得臉色會難看成這樣。

原來不管多尊貴的男人在這種事上果然都是敏感又脆弱的,而且聯想能力還超乎尋常人的思維,簡直幼稚得不行。

她的手被他按在枕頭兩側,薄唇碾壓的吻著她的唇瓣,低啞的聲線帶著無盡的性感的要命:“放心,你老公的腎臟健康的很,今天保證做到你滿意為止。”

陸清越覺得,他應該不是身體有隱疾,而是心裡有陰影,容不得自己那方面哪怕有那麼一丁點被質疑,甚至連腎虛兩個字都聽不得。

腦子裡的思維隨著不斷晃動的棚頂逐漸變得混沌而模糊,整個人就像墜入了深不見底的深淵,上不來也下不去,就那麼一直往下墜,失重又心悸。

她努力想要抓住一點清明,可是剛剛搭著一點理智的邊緣卻又被他狠狠地拽了下去。

雖然在跟他回來的時候她就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但也沒想到他會將她翻來覆去折騰這麼久。

在稍微清醒的幾個零星的瞬間,她迷迷濛濛地想,她的確是說錯話了,這男人的腎確實不虛。

另一個念頭就是,她感覺他一定是因為在醫院她逼他做選擇的事在報復她。

她覺得今天自己可能會死在這張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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