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到場的都是總公司的各級領導和股東,若是在這種場合鬧出什麼桃色緋聞,那以後她還哪有臉繼續留下工作?

結果男人就像沒聽到她的話一樣,長指捏住她的下巴,強制性地扳了過來,英俊深邃的眉眼遍佈著濃稠的陰鶩:“陸清越,我警告過你不要跟亂七八糟的男人走得太近,你明知名浩對你的心思還跟他單獨來這個房間,你是覺得我的脾氣太好,還是故意在挑戰我的忍耐?”

陸清越下巴被捏得生疼,力氣上又拗不過他,只能被迫與他對視:“我衣服髒了,他帶我來換件衣服而已,而且你看到了這裡只是一間辦公室又不能做什麼,我不知道哪裡就惹到了你的脾氣哪裡又挑戰到了你的忍耐?”

她說完便抬手使勁推掉了捏著她下巴的手,然後低頭想掰開扣在她腰間的大手,奈何力氣不足根本掰不開分毫,蹙起細眉剛要說什麼,便聽見男人清清淡淡的嗓音從頭頂落下來:“不能做什麼?”

男人的腦袋隨著話音慢慢低下來,距離近的她可以清晰地看見他眼眸裡越來越濃稠的陰霾,薄唇擦著她的頰邊,勾著淺淡的弧度:“那我就來告訴你,在這裡能做什麼。”

陸清越聞言眼睛一瞬睜大,幾乎秒懂了他暗示的意思:“顧瑾言你別亂來。”

他又靠近了幾寸,盯著她現出驚慌的眼睛,在她的唇上輕輕地啄了一下,慢條斯理地問:“我為何不能亂來?你本來就是我的女人,只要我想,隨時隨地,想怎麼來就怎麼來。”

陸清越不可置信地看著他,聲音都帶著點微微的顫抖:“顧瑾言你別這樣……有什麼事咱們回頭再說,別在這裡鬧了好不好?”

男人握在她腰間的手指力道卻逐漸收緊,同時喉嚨裡溢位低低的笑,他目光深深淺淺地落在她的臉上,彷彿是隨口問:“名浩送你的花好看嗎?覺得他比我年輕比我英俊?比我更能滿足你?”

陸清越不知道他為什麼突然冒出這些莫名其妙帶有侮辱性的字眼,只覺得他現在的樣子十分嚇人,整個人都像是籠罩了一層陰暗的戾氣,令人忍不住生出恐懼。

她本能地想後退,但身後就是門板,她根本退無可退。

“謹言,你,你別這樣,我跟名浩之間什麼都沒有,不信你可以去調查。”

男人薄唇擦過她的鼻尖,嗓音似是帶著冰冷的笑意:“調查也只能查到表面,又查不到你的心裡,你若是心裡想著他,誰又能查得到?”

這就是徹徹底底的無理取鬧了。

陸清越也不是一點脾氣都沒有,她一直忍著壓著是不想在這種場合上丟人,所以想好言好語將他勸走。

但很明顯他根本就是油鹽不進軟硬不吃。

她看著已經完全將她圈在懷裡表情陰鶩的男人,伸手抵住他的胸膛:“顧瑾言,你別過分……”

“這就覺得過分了?”

男人暗暗沉沉的嗓音打斷她的話,他盯著她的眼睛,語調涼涼地問:“還有更過分的,想見識嗎?”

陸清越立馬意識到了他話裡的意思,眼神驚恐地搖頭:“不,不要,謹言求你不要這樣……”

就在這時,身後的門被敲響了。

她立刻掙扎起來,用盡全力地推開身前的男人,然後轉過身試圖拉開房門。

她動作突然,男人冷不防被推了個趔趄,但還是沒辦法拉開門,因為男人的長臂推住了門板,然後下一秒,她整個人就已經被人從後面抱住了。

男人肌肉線條明顯的胸膛緊緊貼著她的後背,手臂猶如緊箍咒一樣將她牢牢地鎖在懷裡,接著脖子後面便清晰地傳來的被啃咬的觸感。

陸清越腦袋一嗡,低聲吼道:“顧瑾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