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隻腳剛邁進門口,一本雜誌便刷地迎面飛了過來,同時傳過來的還有男人不悅的嗓音:“沒長手,不會敲門?”

陸清越看著落在腳邊的雜誌,彎腰撿了起來,然後才看向坐在辦公桌後面的男人。

他正低著頭,微微鎖著俊眉正在看手裡的什麼檔案,嚴肅認真的工作模樣很性感,西裝革履的板正坐姿又帶著股清貴逼人生人勿近的疏離感。

卻叫人看一眼就挪不開視線,很是迷人。

如果他的辦公桌前面的椅子上沒有坐著一個梨花帶雨的女人的話可能還會更迷人一點。

反手帶上門,她邁步走過去,乾淨的臉蛋帶著點溫和的笑:“謹言,在忙嗎?”

柔柔軟軟的嗓音,柔柔軟軟的調子,喚出的名字將男人的心也無端撥軟了幾分,顧瑾言從檔案上抬起視線,淡淡看她一眼就又落了回去:“怎麼來了?”

他原本是想問她來幹什麼,但話到嘴邊不禁又改了,女孩子嘛,既然已經主動來向他求和了,他也不是那麼不寬宏大量的人。

陸清越抬起手裡的飯盒放到桌上,小臉兒上的笑意淡了幾分:“原本想著你沒吃早餐就來公司忙工作了特意來給你送飯,但是現在看起來你大早上的跑過來好像也不是為了工作而是有秀色可餐,我這算是自作多情了,還是多此一舉了?”

顧瑾言聞言果然將手裡的檔案放下了,抬起的眼睛裡蓄著一點笑意,語調卻是冷冷淡淡:“沈小姐是專門來負荊請罪的,沒什麼秀色可餐。”

沈千琪頂著一張滿是淚痕的臉,目光遊移在兩人之間。

昨晚這個男人還護著陸清越,但看現在這個冷淡樣子,氣根本就沒消。

陸清越一時沒接男人的話,而是淡淡掃了眼沈千琪短得將包裹住大腿根的包臀裹裙,才輕笑著道:“沈小姐穿得這麼少,露著大腿是現在負荊請罪的流行方式嗎?”

沈千琪怔了怔:“……”

她從包裡拿出紙巾擦了擦眼淚,眼裡帶著點似有若無的挑釁:“陸小姐又是以什麼立場來質問我的呢?”

陸清越蜷著的手指緊了緊,果然不一般,一句話就能砸在點子上,字字誅心。

“以顧總枕邊人的立場,夠資格嗎?”

沈千琪看了眼又在低頭看檔案彷彿事不關己的男人,眼底蹦出一點笑意:“枕邊人而已,就跟枕頭一樣,隨時都可以換的。”

旁邊的男人依然沒有說話,還清晰地敲了幾下鍵盤。

陸清越靜了靜,在沈千琪肆無忌憚的挑釁裡扯出一點笑容,風輕雲淡地道:“哦,顧總跟你說,要換掉我嗎?”

沈千琪再次看了看那個一言不發的男人,眼底的笑意更加明顯:“你跟我那個便宜哥哥都鬧成那樣了,換成我早就收拾收拾自動消失了,等著被人趕豈不是更丟人?”

“你說的也對。”

陸清越臉上的神色終於徹底淡了下來,那點笑容也徹底消失不見,回身直接一把將資料夾從男人的手裡拽出。

聽了半天戲的顧瑾言有些好笑地看著滿臉怒氣的小女人,那滿臉的醋勁兒真是毫不掩飾。

他問:“這是做什麼?”

陸清越冷笑一聲,眼睛氣得發紅:“剛剛沈小姐說什麼你沒聽到嗎?顧總就給個痛快話吧,今天有她沒我,有我沒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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