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記得我昨天說的吧?你的拿手絕活,做來孝順大官。”馮均順眼睛咪咪地說。

“記得,我今晚上就做。”

福豆說完,眼睛又覷這馮均順用小舌頭尖舔了舔自己嘴唇,她心想這貨要她做乳酪,不是想給大官吃,是自己嘴饞吧!

不過這也確是個給柳崇表現的機會,昨晚洗腳就沒做好,今天不能再做不好了。

晚上在後苑幹完活,福豆便向禦廚房去拿原材料,半路又聽到一聲熟悉的叫喚:“福豆,好久不見啊。”

福豆側臉過去一看,是吳婕妤,身後還跟著溪雲。

她立即站回來撒腿就要跑,溪雲已經預料,拔腿狂追將她拽了住。

昨天回去她練了百米沖刺不成?

福豆嘿嘿,回頭鞠躬,“是好久不見啊,也才一天。”

吳婕妤拿著帕子象徵性地擦擦嘴角,“福豆,你挺有本事啊,就一天功夫,哄得柳大官團團轉。”

福豆瞧她的眼神,又是討厭,還又有點意猶未盡地欲說還羞。不過聽她這話,昨晚一定是向柳崇提起了自己,但柳崇給她吃了釘子,要不然她怎麼得出的這個結論?

“小的不知,娘娘同我幹爹說什麼了?”

吳婕妤當然不能說實話了。

那天吳婕妤脫了福豆的褲子,但根本都沒看清楚,福豆就跑了,拽也拽不住。昨天吳婕妤去尋福豆,確實是害怕福豆先去告狀,所以幹脆將柳崇叫過來,自己編瞎話,“外面宮女們都傳說,去了後苑都會被福豆色眯眯地揣摩,都說他淨身不徹底,大官你可要好好查他。”

結果柳崇冷笑說,“某在外打仗時,胡須不得剃,也有人四處傳說某也淨身不徹底,是不是也應該再查查某?”

吳婕妤不敢得罪柳崇,只說“哪裡的話,都是瞎聽來說笑的”,就結了。

現在她只含糊地說,“本位能說什麼啊,就是關切了你幾句。”

福豆想想柳崇昨夜回來對她還是笑眯眯的,指定她也不敢胡說。

吳婕妤忽然拽住他袖子,小聲扭捏著說,“那你也別跟別人提起我們的事,且你想想,我對你一直是不錯的……”

福豆將她袖子拿開,陪著笑臉,不動聲色地挪後幾步,“娘娘放心吧,那件事我爛在肚裡,不會提的。”

吳婕妤:“真的?”他現在傍上了柳崇,就等於在皇帝跟前能吹風了,吳婕妤可不敢信,還是繼續思索要用什麼手段讓她不張嘴。

福豆說,“不過,我希望婕妤記得我這個人情,萬一將來我有個三長兩短,請婕妤念情,替我收屍,告訴我家裡一聲。”

福豆一說,原主跟著悽苦,又抽抽嗒嗒地流淚。

這是一個緩兵之計,先讓吳婕妤信了,別來找自己麻煩。

“在宮裡,像我這種小內監死了,只能用草蓆一卷丟去埋了。而且萬一我死的很慘的話,不知道還給不給配草蓆。您一定會記得我這個人情的吧?替我買個棺材,也再讓我享受一下親人的淚水,嚶嚶嚶。”

哭得肝腸寸斷,吳婕妤一聽,也有些松動,“你這要求不算過分。”

就算將來真要搞死他,替他收屍也算安撫了他了,別讓他到時候陰魂出來作祟。

福豆沒空跟她再糾纏,用這個理由先把她哄走,趕快地又拔腿跑去禦廚房了。

現在連禦廚房都知道她是柳崇的幹兒子,給起東西來那叫一個慷慨。

福豆把原材料提回柳崇那裡,這時候柳崇還沒回來,只有守著偏閣的馮均順眼睛巴巴地看著她做。

她去禦廚房直接取了一些牛奶和現成的乳酪,她知道馮均順說的,只是讓她做幾道用乳酪做的甜點,如果要發酵乳酪,那還需要時間和工藝。

她先做了道乳酪澆山藥,黏黏的山藥上澆了乳酪後,上面再倒點炸杏仁、花生、葡萄幹、甜蜜餞,吃起來有軟的有脆的,香香甜甜。

又坐了一道酥油鮑螺,是形狀很像螺螄的小點心,用牛奶渣渣和蜂蜜加糖,做成奶油在缸裡和麵粉一直攪和粘稠,然後就像現代奶油撞在紙筒裡面往出擠,裱花一樣,擠出螺螄樣子,再滴油,就是酥油鮑螺。兩道都分了點給馮均順,把他吃得滿嘴奶油,直說,“大官指定喜歡!”

福豆遂放下心來,把這兩道甜點蓋上蓋子端去桌上,隆而重之地等著柳崇回來,保管一頓點心吃得他心花怒放。她力爭在“努力做幹爹的好寶寶”道路上,爭創佳績,勇奪魁首!

作者有話要說:

不行,我還是得求收藏求書簽求評論。

讀者大大們,沒有評論咱家快要死特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