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蛋,這一喊又要強吻,她可不敢。

“我想過了,這種事情我若放任了你,你只會覺得我不正常,凡事都是由不可能到可能,你總歸能接受的。”

這什麼原理,福豆醉了,您啥時候正常過?柳崇是在想法子掰彎她,然後用叫花雞告訴她,她就是那糊葉子裡包的肉,遲早吃到他嘴裡。

福豆立即起身,在旁邊嘿嘿笑:“幹爹,吃,吃,您當年吃不上的。”說著幫他把葉子開啟了。

這肉皮子上有油,雖然發黑,倒有些脆勁,但用筷子挑開來,也當真是嫩。外滋裡嫩得,確實極香。

“咱家只會做這個,咳。”柳崇看那叫花雞的葉子和皮被扒開那刻,突然臉紅了紅,脖頸兒發燙,像是自己被扒光了給人看一般羞射。

福豆夾起一塊肉來給他,客氣敬他,“幹爹您吃,您今日真是好興致。”

柳崇見心愛之人給自己餵食,這脖頸兒的燙就開始下移,冷不丁呼吸又急促了,自己從筷子裡將那肉叼過去咬下吞了,低聲說,“味兒還行,你你你也吃。”說著也拿起筷子給福豆夾了一塊,遞到了嘴邊。

福豆這下可是難堪,見他這種模樣,房門也給他關了,逃也逃不走,不吃也不行,只好任憑他喂到自己嘴裡。

柳崇色咪咪盯著她,給她喂個沒完,到最後便跟強塞似的,但見他卻十分滿意似的。

福豆只能全吞了,畢竟是肉,也沒多難咽,直到看見還剩下不多了,柔聲勸說道,“幹爹啊,鈞順也忙活一大早了,李彎也早被折騰醒,給他們留點罷。

柳崇高興,“那就留下。那你,再坐過來讓我抱抱。”

福豆這就不樂意了,像柳崇這種藉著官大便胡搞的人,可不能慣著!

福豆腦筋急轉,拱手說,“幹爹,您聽我叫您這聲幹爹,您沒覺得自己身份不妥麼?兒子已經有喜歡的人了,是女的!真真兒子是掰不過去的!求您放兒子一條生路!那個,官家今早上朝的文書,再不去整理遍要出事啦!”

說著開了門,鬆口氣大喊:“鈞順!去伺候幹爹!”然後跑開了。

柳崇愣怔坐了一會兒,馮鈞順此時還沒看出來,眼睛滴溜溜地停在雞肉上,小心翼翼地說,“大官,咱把這盤子收了?”

柳崇冷冷,“滾。”

馮鈞順立即抱上雞肉跑了,躲在牆根和李彎兩個分了個幹淨。

等快吃完,柳崇出來,陰冷地瞧著馮鈞順,“你去宮裡給我查一查,和福豆有過接觸的女子,查查他與誰關系最密。”

馮鈞順一聽,“大官,您說的女子,不是專指的宮女吧……還有,嬪妃?”

柳崇吊起了嗓子,那眼神看得人直發毛,“你聽不懂人話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