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去知覺的悅儀沒有表現出絲毫反應,而是筆直僵硬地躺在床上。如果不是因為他胸部的輕微起伏,人們很容易認為他已經死了。

姚俊武雙臂交叉,側身站著,看著全神貫注、意志堅定的謝俊武,嘴角微微一笑,她那一刻明亮的眼睛讓他覺得她看起來最美。

謝軍武將一瓶又一瓶的長生不老藥倒出,喂到了嶽儀的嘴裡,嶽儀的嚴重失血終於有了停止的跡象。

謝君武一點也不敢耽擱,雙手不停地在空中飛舞,舞姿迷人,一個接一個地治療著對悅儀身體的傷害。

一個原本血跡斑斑的人,在短短的時間裡,在謝軍武的手下又恢復了一點生命。在一旁目瞪口呆的紫金髮現,很難相信武俊能擁有如此驚人的技能。

整個拯救生命的過程持續了半天。半天過去了,嶽毅的呼吸漸漸穩定下來,好像躺在床上睡著了一樣,但謝軍武仍然沒有拔出插在身上的銀針。

直到治療結束,謝君武才站了起來,她退後一步時那雙白皙的手沾滿了血。

謝軍武毫無表情地說,他的病情目前穩定,但還需要接受另一輪治療。雖然悅儀的傷勢非常嚴重,但她仍然無法承受。但是,由於他的傷勢覆蓋了他全身太廣的區域,如果她一次清理並處理完所有的傷勢,悅怡極度虛弱的身體在整個治療過程中可能無法支撐。因此,她首先處理了最關鍵的領域,而其他領域則必須等到悅奕恢復了一點力量後,她才能繼續處理這些領域。紫金遲疑地看著俊武,咬著嘴唇,表情有點嚴肅。謝俊武走到洗臉盆旁邊,慢慢地把手上的血跡擦掉。

這種她極為厭惡的顏色和惡臭在未來很長一段時間內將繼續與她親近。她無法避免,她只能忍受。

看著手上的血跡在水中慢慢散去,謝君武盯著水面看了一會兒,突然她的聲音響起,她問道:“今天發生的事情,是怎麼發生的?”

當她衝向競技場舞臺時,遇到了紫金。但由於情況緊急,紫瑾並沒有對她說得太詳細,只是說諸葛亮不知什麼原因突然來找嶽儀。

“我…我也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我和悅儀在競技場的舞臺下觀看來自各個宮殿的人們互相爭鬥。我們正在看比賽的時候,那個諸葛亮突然向我們走來,之前沒有任何警告的跡象。他過來後,繼續嘲弄悅儀不斷上臺。一開始,嶽儀婉言謝絕,但諸葛亮隨後開始談論嶽大姐和嶽儀妹妹的事,最後讓嶽儀別無選擇,只能上臺;於是,他怒火中燒。諸葛亮就像一隻瘋狗,突然跳到他們面前,毫無準備地抓住了他們。

謝軍武的眉毛微微皺起。諸葛亮的行為實在令人費解,這件事的突然發生完全出乎她的意料。

正如謝君武之前所想,她之所以選擇影月宮進行“搶劫”,是因為她檢查發現,影月宮在十二宮中的地位甚至不高。因為他們太軟弱,對他們沒有威脅,更大的宮殿甚至懶得找麻煩。此外,影月宮一直遵守規範,不想與任何人對抗,這就是為什麼她選擇來這裡作為影月宮的一名弟子,作為一個虛假的幌子。

但她沒想到,來清恩宮才兩天,屠龍派的諸葛亮就來敲他們的門了。

謝君武沒有錯過諸葛亮到達後所表現出的那種不快和傲慢,這不是一個人通常表現出完全陌生的正常反應。

[可能是她無意中冒犯了他嗎?]

謝君武從她第一次踏入清恩宮的那一刻起,就仔細地回憶起她的每一個行為,但她仍然沒有絲毫的線索。她沒有與諸葛亮有任何接觸,她與諸葛亮最親近的一次只是那天晚上在歡迎宴會上,他們坐在同一個宴會廳裡。而且,她在宴會中途離開了這個地方很長一段時間,她真的想不出有什麼可疑的情況會激起諸葛亮的敵意。

“你們兩個今天有沒有和諸葛亮有什麼接觸?”謝君武沒有發現任何可疑的地方,所以她只能試著從紫金和嶽儀那裡找到任何破綻。

紫金搖搖頭。

“當時我們就站在人群的後面,不與任何人交流。”這是紫金非常肯定的一點。她是靈玉宮的弟子,對十二宮懷恨在心,生怕自己的身份暴露,不敢與任何人親近。嶽儀性格沉默寡言,兩人在人群中沒有太大的影響力。“諸葛亮來找你之前,他和誰說話?”謝軍武繼續問道。

不過,紫金還是搖了搖頭我當時正在舞臺上觀看正在進行的比賽,所以我不知道……”

[她怎麼會想到僅僅在一邊看比賽就會給他們帶來這麼多麻煩?]

[如果她早知道結果會是這樣,那就更好了,她一開始甚至不去那裡。]

對於悅儀的受傷,紫金內心感到非常內疚。關於那天清恩宮的邀請,悅儀最初並不打算去。但是紫瑾想借此機會更好地瞭解十二宮內部的情況,卻不敢強行拉著俊武跟她一起去,因此只能去乞求悅儀,悅儀也只是因為她才去的。

最後…

紫金低著頭,看上去像個做錯了什麼事的孩子一樣內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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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是她,悅儀怎麼會遇到這樣的不幸呢?

如果樂奕今天沒有去那裡,即使樂奕想找樂奕的麻煩,他也沒有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