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英完全不理他們,而是獨自走向刑臺。

“我是來受罰的。”顧英非常冷淡地說。

地牢裡的值勤人員面面相覷,然後一言不發地走上前去幫顧英脫下外袍,只留下薄薄的內袍,然後把他綁在刑架上。

鞭子的噼啪聲在昏暗的地牢裡迴盪,在寂靜的地牢裡,聽起來異常刺耳。

聲音持續了半天,直到深夜才停止。

受到懲罰的弟子已經從地牢裡退了出來,在那昏暗的地牢裡,只有滿身鮮血的古英一個人被綁在刑架上,頭耷拉著,薄內袍被無數鞭子撕成碎片,交叉的傷口撕破了他的肉,向外翻,鮮血凝結在裂開的傷口上。只有在那張英俊的臉上,沒有一絲傷痕,而是極其蒼白,五顏六色。

顧英雙目緊閉,頭髮微微凌亂。他看起來像是暈倒了,但仍然被繩子綁在刑臺上。

忽然間,一個黑影從閃爍的昏暗燈光下走了出來,望著綁在刑架上的古英,他的眉頭微微皺起。

“年輕人。”

顧英抬起頭,眼睛慢慢睜開,脖子上有一道長長的睫毛,從耳朵一直延伸到鎖骨。

忽然間,一個黑影從閃爍的昏暗燈光下走了出來,望著綁在刑架上的古英,他的眉頭微微皺起。

“年輕人。”

顧英抬起頭,眼睛慢慢睜開,脖子上有一道長長的睫毛,從耳朵一直延伸到鎖骨。

在那昏暗的夜色下,顧瑩的眼睛閃爍著可怕的寒意。他的嘴角捲起,鮮紅的血絲嘴唇看起來非常邪惡。

“嗯?”

“年輕的主為什麼要忍受這樣的痛苦?年輕的領主是否需要你的下屬

顧英搖了搖頭,笑聲從他的嘴中消失了。

“痛苦?這一點點傷害只是勉強觸及表面。如果我甚至無法承受這一點點,那麼在這麼多年的時間裡,我會死上千次。”

血妖宮裡數量巨大的刑具會讓人們深深地吸一口氣。即使在所有十二座宮殿中,也很難找到任何一座能夠與之匹敵的宮殿。幾乎沒有人能忍受這裡所有的刑具,但對顧英來說,他已經嚐遍了每一種刑具,所有這些刑具都在他身上留下了深深的印記,可以說,他對那個地方的一切都比刑具的守衛和執行者更加了解。

顧英是唯一一個經歷過各種形式懲罰的人,並且沒有因此而死。

那人的眉毛皺得更緊了。

與其說這些,你不應該派人去看多雲溪學院嗎?由於他們突然釋放了所有的門徒,他們只能做無益的事。我以前派去多雲溪學院的那群人沒有一個活著回來,我擔心多雲溪學院可能發現了什麼。他們做出不自然的決定一定有原因。如果你不想讓那東西從你的眼皮底下溜走,你最好派人去仔細觀察。顧英似乎沒有感覺到身體上的疼痛,用歡快的聲音把這一切告訴了黑衣人。"你的下屬已經派人去看了。但云溪書院內部有不少實力雄厚的專家,我們派來的人要麼是不合時宜地死了,要麼就是在福瑤山喪生。“對我們來說,仔細觀察他們一點都不容易。”黑衣人回答,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無助。顧英繃緊了嘴角只是你們對他們都太溫柔了。要是你早點動手就好了。根據云溪書院的風格,你只需在書院內訓練時控制他們的弟子,云溪書院的那些傢伙就必須對你非常小心。”

從顧英的角度來看,為了實現他的目標,必須透過一切可能的手段,不擇手段,毫不留情。

“是的,少爺。”那人接受了顧英的訓誡,受到了懲罰。

“算了吧。僧侶可以逃跑,但寺院將繼續存在。既然你無法進入云溪書院,就讓人們站在山腳下密切關注吧。顧穎說,沒有必要走得太近,因為我們只需要知道他們要去哪裡。

“我明白我的命令。”

“好吧,你可以被解僱。“我想休息。”說完,顧影閉上了眼睛,好像他當時不在地牢裡,身上也沒有任何可怕的、花哨的傷口。

那人消失在陰影中,不一會兒,他就消失得無影無蹤了,那間空曠的地牢裡只有顧英一人。

十天後,從云溪書院獲釋的弟子們回到了血妖宮。

顧毅甚至親自到城外迎接他們,歡迎顧心燕回到血妖宮。一路上,父女倆談笑風生,顧毅的眼睛裡充滿了對顧欣燕的關心和愛慕。

自始至終,顧瑩只是靜靜地跟在身邊,靜靜地看著被顧毅溺愛的顧馨燕,笑容一刻也沒有從他的臉上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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