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是你,又怎麼會驚訝。”衛瀟瀟淡淡的說道。

而那男人反而驚訝了,忽而盯著衛瀟瀟身旁的男子看了眼,一身紅衣,卻帶個黑色帷帽,看起來一點違和感都沒有,那渾身的高不可攀的氣質,便知道此人不好惹。

他移開了視線,看回衛瀟瀟,“那你說說看,慶國公之事又是怎麼回事?”

“如你所見。”衛瀟瀟眨巴眼睛,平靜的說道。

“呵呵,你怎麼找來這裡的?”那男人沒有聽到想要的答案,冷笑一聲,便繼續問道。

“錢少主,這京城,只有這家賭坊,我沒有來過,過來湊湊熱鬧而已。”衛瀟瀟自顧著坐下,還順勢拉了拉夏景殊的衣袖,示意他也坐下來。

錢簿雊用耐人尋味的目光看了一眼他們的小動作,微微挑眉,卻沒有開口,直接給他們倒了茶,遞到他們的面前。

夏景殊身上帶著一股冷意,卻被小瀟兒輕輕一碰,瞬間消失了,他也順著她的意,緩緩坐下。

隔著帷帽打量著錢家少主。

看著像個小白臉似的,還不如他長得俊美呢,小瀟兒的目光怎麼老是看過去!

夏景殊發出的冷意更甚。

錢簿雊莫名其妙的打了一個寒顫,如今不過是秋季,還未入冬,他怎麼會有股寒意,他抬起頭,看向對面的紅衣身影。

看不清楚樣貌,卻總覺得,這不凡的氣勢,他肯定認識。

“不知兄臺怎麼稱呼?”錢簿雊看著他開口道。

“你問他作甚,這可不是你能得罪的人,還是好好聊聊你的事情吧。”衛瀟瀟看了一眼夏景殊,看到他並沒有不快之意,這才放下心。

又看了一眼錢簿雊,看到他好奇的目光一直盯著夏景殊,恨不得盯出一個洞來。

“我的事情又有何好聊。”錢簿雊滿不在乎的語氣。

“難道你對慶國公掌上明珠不感興趣?”衛瀟瀟輕輕抿了一口茶,開口問道。

“那黎明珠快二十來歲都嫁不出去的女人,能有什麼興趣。”錢簿雊皺著眉頭,似乎是認真思考這個話題。

“你年齡比她大,而且搭上這條線,以後你錢家的後臺更是無人能比。”衛瀟瀟沒有把話說的太死,畢竟許多人都逃不過真香定律。

“如今錢家的財富便能富可敵國。”

“正因為如此,才會讓人虎視眈眈,如果你不願意跟慶國公府合作,那我找你爹的私生子錢熙。”衛瀟瀟最後挑了挑眉,看起來頗為認真。

錢簿雊看她不似作假的語氣,不過他卻鬆了一口氣,“當初你將錢熙的訊息告訴我,你覺得他對我還能造成威脅嗎?”

“能啊,只要我想。”衛瀟瀟眼神篤定,無形中有運籌帷幄的感覺。

錢簿雊呼吸一頓,他相信衛瀟瀟確實有這個能力。

他只好點頭答應了。

“以後怎麼聯絡你?”

衛瀟瀟剛想開口說道,便被夏景殊拉住了衣袖,她輕咳一聲,“我自會聯絡你的。”

她怕再不走,夏景殊醋罈子打翻了,可不搞哄。

出門的時候,夏景殊一把摟住了小瀟兒,卻不管此時人來人往的街道。

衛瀟瀟輕咳一聲,顯然有些不自在,看到街道上的異樣目光,她一把拉起了夏景殊跑。

這可苦了葉芷,她追著追著就追不動了,氣.喘.吁吁了一會,便回府中了。

實在跑不動了,這才停下了。

“你的賭術什麼時候學會的?”夏景殊依舊沒有放開她,突然的問道,那雙極致好看的紅眸中一閃而過的疑惑。

腦海中閃過一個身影,他似乎也是精通賭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