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真提起的刀硬生生的放下了,不明所以的看著衛瀟瀟。

“別人確實是來收錢的。”衛瀟瀟從懷裡拿出方才的銀票,厚厚的一疊,她沒有點數,定知道夏老頭不會糊弄她的,從中抽取兩張,遞給為首的黑衣人。

黑衣人伸出手接住,看到了銀票,終於眉眼間有了一絲笑意,轉念一想,他繼續說道,“還差一百兩。”

“......”衛瀟瀟看著這銀票數額都是一萬兩一張,一時間她也沒有帶一百兩在身。

轉頭看向夏老頭,“有沒有一百兩,先借著用用。”

夏景殊嘴角一笑,“小瀟兒,方才我可是將錢全部給你了。”

衛瀟瀟瞪了他一眼,轉而看向天真,“右護法身上可有一百兩銀票?”

天真本來不喜她,得過單純的幾句提點後,在主子面前,他對她還是恭敬的態度。

天真拿出了一百兩銀票,心裡肉疼,就連遞給衛瀟瀟的時候,皺著眉頭,都不捨得放開。

衛瀟瀟用力一把扯過,將一百兩給黑衣人。

他連忙起身,拿著錢,烏黑的眸色一亮,“下次有這等好事,請記得叫我們。”

他根本不敢看旁邊的紅衣男子,那男子氣場強大,想必也是不好惹的,他恨不得馬上離開此地。

“等等。”夏景殊淡淡的開口。

在黑衣人的耳中,就猶如魔音一般,此時就像站在懸崖邊,再往前一步就掉下去,而回頭一步,就面對他。

“你們是何人?”

接過錢的黑衣人可不敢出聲,而一旁的黑衣人就初生牛犢不怕虎,應聲道,“我們是風雲教的殺手,不知公子有何貴幹,如果沒有事情的話,我們就先行一步。”

天真噗嗤出聲,“怎麼冒充風雲教之前,也不打探本護法?”

黑衣人一愣,不知道如何作答。

衛瀟瀟如今真的懷疑,他們從頭到尾都是來搞笑的,還敢在夏老頭的面前冒充風雲教。

“你們是哪個分隊的?”天真繼續問道。

“我們是第八分隊的。”

“哦,是嗎,實在抱歉,風雲教並沒有分隊。”天真擼.起袖子,認真的模樣,繼續提刀。

“......”黑衣人語塞,他們現在逃跑還來得及嗎?

衛瀟瀟看到天真不費吹灰之力,就將他們擒下,還摘掉了黑巾,露出了幾張普通的臉蛋,也沒有過人之處。

不過倒是被天真揍的鼻青臉腫。

看了一眼,也沒有她認識的。

“姑娘姑娘,請饒命啊。”拿了銀票的男子,看到衛瀟瀟,似乎是三人中最好說話之人,連忙求饒。

此時臉上鼻青臉腫的,看上去跟豬頭無疑,估計親孃站到他面前,都認不出他的那種。

“說說你們是何人?”衛瀟瀟好笑的看著他們。

“我們是江湖上的飛燕閣,閣主前段時間舊疾復發,心儀的女子也捲了所有的錢財,人去樓空,底下亂做一團,也沒有錢請到名醫給他治病,上次機緣巧合之下,得知有人要花一百兩買姑娘的命,我們也是一時糊塗啊,請姑娘恕罪。”即使是豬頭臉,依舊遮掩不住的傷感,眸中多了一絲痛恨,隨後又是惋惜。

衛瀟瀟收回了笑意,她想起了小說裡面是閔蘇發現了他們,他也聽聞過飛燕閣閣主的名號,他惜才,便救下了他,還帶著飛燕閣蒸蒸日上,最後為他所用,朝廷之人,都不知曉。

閣主是舊疾復發,並不是中毒,所以小狐狸的血也無用。

況且,她從閔蘇身邊搶走太多的先機,此番,便讓給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