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真瞪大了雙眼,他懷疑他的耳朵出現了問題,主子要問他怎麼討女子的歡心?

確定是在問他?

“算了,問了,你也不懂,單純幾時能來。”夏景殊收回了眼中的情緒,他今夜是有些激動,那顆心從未如此跳動過。

如同瀕臨死亡的魚遇到了水。

猶如干枯的田地遇到了春雨。

天真腦袋猛地炸開了,他不會要失寵了吧?

“五日後到。”低聲說道,帶輕微的失落。

夏景殊橫掃一眼,點了點頭,並未開口。

衛瀟瀟去到書房,發現阿爹此時正在作畫,而阿孃則是坐在窗前。

窗外下著暴雨,卻依然不影響房中的兩人。

不用想也知道,阿爹在畫阿孃,不過這麼直接喂她這碗狗糧,真的好嗎?

“咳咳。”衛瀟瀟故作咳嗽,也沒有吸引他們的注意力。

也只好等到他們作完畫。

衛正信畫完最後一筆,“杏兒,可以了,快過來瞧瞧。”

汪杏兒緩緩起身,這時才看到眼前的身影,“瀟瀟,你來了。”

衛瀟瀟點了點頭,可憐的她喝了四五盞茶,阿孃才看到她。

“瀟瀟,怎麼你才來啊!”衛正信收回了筆,這才抬起頭,慢悠悠的說道。

“......”反正只要有阿孃在,她就阿爹面前就沒有任何的存在感!

“阿爹,阿孃,我真是你們生的嗎?”衛瀟瀟無語道。

“是啊,當時生完瑤瑤,想再生一個來玩玩。”衛正信毫不猶豫的回答了。

這回答猶如穿心的箭頭,還要被拔了出來的刺痛。

衛瀟瀟雖然哭笑不得,卻也非常羨慕他們的神仙愛情。

“阿爹,你找我來書房,所為何事?”衛瀟瀟吃狗糧吃夠了,她還是來問問正事吧。

“甘文濱在路上已經逃掉了,還打傷了嚴公公。”衛正信正色道,按理說應該會出通緝令,卻毫無訊息。

“嚴公公是皇上身邊的紅人,難道皇上不追究此事,甘文濱可是罪臣之子。”衛瀟瀟百思不得其解,她一時間也想不到,似乎有人從中作梗,卻又說不出來。

甘府居然逃掉了一個人,就怕這漏網之魚,到時候會翻身將小說裡面衛府歷史重演。

離她及笄不到兩個月了。

“不知為何,皇上卻並無追究此事。”衛正信疑惑就在這一點。

甘府私自販鹽,數額巨大,抄家問斬,又怎麼會讓甘文濱逃過了一劫。

“阿爹,你做好準備回京了嗎?”衛瀟瀟冷不丁的問了一句,甘文濱之事只能推後。

窗外依舊在下雨,淅淅瀝瀝的雨聲,而衛瀟瀟這句話,聽得無比清晰。

衛正信嘆了一口氣,“杏兒想回,為父便回。”

“......”她正在問正事呢,這也能塞狗糧?!

“你外公外婆都在京城,我幾年未見,甚是想念。”汪杏兒低聲說道,語氣似乎帶著低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