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我們還是不……比了吧,畢竟華醫西醫各有千秋……”

王醫生後悔,真的後悔了。

本來是因為不忿被一個毛孩子搶走了風頭,想裝找回一個面子,可是沒料到本想順手拍個蚊子,卻招惹了一頭霸王龍。

“比,必須比,我老陳這個莊家都準備好了,我這張老臉,難道還請不出你這尊佛?”

陳慶國一瞪眼說道。

你們不是認為傳統華醫不行嗎,你們不是覺得齊震年輕,沒什麼本事嗎,你們不是覺得面子掛不住嗎,更過分的是,一再對齊震挑釁,看樣子都有把握贏是吧,怎麼現在後悔了?

這恐怕由不得你們了,就算磕頭認罪,這事可是你們作出來的,這就叫自作自受。

剛才買王醫生贏和買齊震輸的人,也突然間後悔了。

誰都不是傻子,陳頔在燕京也是頗有名氣,他這一進來,就帶著一股氣場,離著近了甚至能感受到壓迫感。

連這種人都在齊震面前吃癟了,還有什麼好說的?

雖然這兩個之間的較量是無聲的,但人們的眼睛又不瞎,你沒見陳頔的那張臉,就像是被人捅了菊花一樣,現在仍像是一樣難受嗎?

再聯系陳慶國對齊震那畢恭畢敬、甚至不顧長幼尊卑,當中喊齊震師父這件事,要是還不明白齊震的非凡之處,那就可以去死了——蠢死的。

可是陳慶國這裡哪是那麼好悔賭的!

雖然很多買注的人,很大一部分是陳氏家族的堂親表戚,在陳慶國面前,這沒用,以陳慶國的性格,一就是一,二就是二,在道理面前就是六親不認。

陳慶國不是想贏這些人的錢,他的想贏的就是一個臉面。

哼,連我陳慶國看重的人都敢懷疑,那往後說不定有多少人敢往我頭上拉屎呢。

一切無可挽回,註定一些人因為自己輕佻的表現,飽受人生失意。

“剛才我已經提議了,以周醫生為例,當眾診斷一下,周醫生的肝硬化的痊癒程度。”

齊震一指周醫生,看著眾人道。

<101nove.t的房間查一下,要細。”

陳慶國神情嚴肅地說道。

當即有人領著周醫生走出大廳。

“那麼,在我們等待周醫生的結果之前,有誰站出來,讓我師父替他檢查一下身體,當眾說明診斷結果,好讓大夥評判一下。”

陳慶國放眼大廳,看著眾人說道。

“我來。”

一位略施薄粉的婦人站出來,走到齊震的近前。

“我聽說傳統華醫講望聞問切,不知道師父能不能憑著一個望字,看看我的身體有什麼問題呢?”

這位婦人跟陳逸的媳婦關系比較好,現在陳逸和他的外戚們都被陳慶國趕了出去,她自然看齊震不爽,有心難為他一下。

“不用望了,我已經知道你因為過度服用減肥茶,腸道寒性過重,最近開了一副草藥方子調養,但效果不怎麼樣,這是因為你平常不離空調,喝東西必加冰塊,結果導致了宮寒,連大姨媽都像是擠牙膏一樣,一連半個月都不肯離去。”

齊震就像是看著書本念著其中的內容一樣,肯定地說道。

“你……你怎麼全知道?”

婦人看著齊震,眼睛裡全是不可思議的神情,因為震驚露出詫異的表情,幾乎把臉上那層厚厚的粉給抖掉了。

“這位大媽,我這不是按照你的要求,僅僅用望的方法診斷了嗎,可能是因為受到方法的限制,不夠詳細。”

齊震正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