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同伴之間不斷誤傷之下,突襲齊震的二十幾名彪形大漢,幾個呼吸後就剩下五個站立的。

齊震隔著一輛轎車,一臉懵地看著這些人,還伸手指著他們,手指還顫抖著。

“喂,你們都是什麼人,我哪招惹你們了,下手這麼狠,你們這是要殺人哪。”

但沒人理他,誤傷鄒家輝的那位打手,趕緊將車門拉開,將頭破血流的鄒家輝從車內扶出來。

早晨鄒家輝用伸縮g打齊震,被齊震用胳膊將伸縮g震斷,飛出去的半截鋼g將他的頭打破,到校醫室包紮後,頭部還戴著網紗罩,現在頭部梅開二度,早晨包紮的紗布和網紗罩都飛得不知去向,他自己一手捂著頭,鮮血順著指縫泉湧,將衣袖和前衣襟都染紅了。

“哎喲我這倒黴催的,你們明明是來打他的,怎麼連帶我了呢。”

齊震看到這鄒家輝雖然頭破血流,但還清醒著,便出言諷刺。

“你們都給去……去打他……”

鄒家輝死死按住頭上的傷,看了一眼齊震,有氣無力地吩咐打手。

要說鄒家輝還不明白自己是怎麼吃的虧,那還不如上吊死算了。

他心裡這個恨啊,原本以為把父親公司養的打手找來,怎麼也要比自己在校內收的學生小弟管用,沒想到還是低估了齊震。

鄒家輝算是長見識了,不顯山不露水,裝作驚慌失措,以奇快移動和巧妙的躲閃,讓自己人誤傷自己人,在看似沒動手的情況下完勝。

更可恨的是,齊震發現了自己藏身的寶藍色保時捷轎跑,故意貼上來,吸引打手的g棒,玩了一招借刀殺人,把自己打了個頭破血流。

“鄒少,現在最要緊的是你的傷,我們……我們不是他的對手。”

這位打手扶住意識逐漸模糊的鄒家輝,防止他摔倒。

“那……那你們趕緊送我去醫院,我……我頭疼。”

“好好好,我們走。”

這名誤傷鄒家輝的打手趕緊跟另外幾個同伴扶好鄒家輝,那輛被砸壞車窗玻璃的轎跑也不用了,上了另外一輛suv,一溜煙駛離停車場。

“喂,我問你們,你們到底是來打我的還是來打他的?要是來打我的,到底是為啥?”

齊震湊近那些倒地的打手,好像非要問個究竟。

這些倒地的打手們並不傻,知道今天遇到硬點子了,生怕被齊震糾纏,那就更倒黴了,趕緊爬起來,四散奔逃。

“陳政龍,我說過不用你們跟著,你竟然不聽話,你有沒有誠意認我是你的老大?”

齊震突然拔高了聲音說道。

“嘿嘿,老大,我這不是不放心嗎,而且您也看到了,自始至終我們一直沒有出現,也不算不聽話吧。”

一個身高一米九的大個子從停車場出口方向出現,從齊震的角度看去是逆光造成的黑影,而且還不止一個,足有二十幾個,都是高中生大個子。

“哼,陳政龍,你倒是會強詞奪理,你小子挺有能量啊,不如我管你叫老大吧。”

齊震看到陳鄭龍也找來這麼多幫手,個個手裡提著球棒,真要是跟鄒家輝找來的打手交手,雖然不能穩贏,也足夠那些打手頭疼的了。

“不敢不敢,老大的本事我可是見識到了,太絕了,令我等對您的崇拜之情如長江之水滔滔不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