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哎呀……”

隨著一陣接著一陣撕心裂肺的慘叫,眾人無不毛骨悚然,甚至脊樑骨發涼。

“鬼叫什麼,嚎喪啊,難道我的手法不溫柔嗎,難道你不舒服嗎?”

齊震收回雙手,管旁人要了濕巾,將手擦了又擦,一直將濕巾揉成一團發黑方才罷手,同時看著陳政龍,沒好氣地說道。

陳政龍簡直是欲哭無淚。

溫柔你大爺啊,舒服你個大頭鬼啊,哪怕把我的腳砍掉都沒這麼疼好嗎!

“嗷……哎?哎!真一點兒也不疼了,我說大師,我的感覺是不是錯了?”

陳政龍剛剛卯足了勁,準備發起第二波狼嚎神功,然而極其誇張的痛苦表情驟然轉而驚喜,還將傷腳扭了幾扭,這太難以置信了。

“錯了?嘿嘿,要不我把你的腳弄傷,咱們再來一遍?”

齊震說著向陳政龍那隻剛剛被治好的傷腳伸出魔爪,嚇得陳政龍動作麻利地抽回那隻腳,臉鞋都沒來得及穿,雙腳落地朝齊震擺擺手。

“嘿嘿,大師我這不是開玩笑呢嗎,不愧是大師,名不虛傳啊,你們看,你們都來看看,我的腳好了,好利索了,都能小跑了,都能跳了……”

陳政龍穿好鞋子,不但滿地走,還蹦躂上了,濃濃的中二風,令周圍的人們忍俊不禁。

如果說剛才齊震當場答試題,使他在鴻飛高中一戰成名的話,那麼救治因冠心病發作、生命垂危的龔校長,又讓陳政龍扭傷了的足部速愈令齊震蒙上了幾分神秘的色彩。

因此人們看向齊震時的眼神,從一開始的驚訝、震驚一直發展到現在的崇拜。

畢竟人生最無奈的事情就是生老病死,真要是能認識這樣一位不借助藥物、器械,僅僅是出手按摩幾下就解決了病痛甚至是能把人從死亡線上拉回來的高人,那麼就等於給自己的生命增加了幾分保障。

“學霸,神醫,我們今後就是同學了,你可千萬別裝作不認識我們啊。”

“對啊,學霸,神醫,你現在有女朋友沒有,我要當場表白!”

“學霸,我們願賭服輸,求你來一次義診唄,我老是姨媽痛,怎麼破?”

“神醫啊,求你能不能給我紮幾針,再讓我長高一些,我要求不高,只求增高二十公分!”

“你們別老是學霸神醫的,他是咱們同學,我說齊震同學,我老是失眠多夢,還……還夢遺,你有什麼好辦法嗎……你們誰都別跟我搶!”

……

在龔校長和其他學校的頭頭腦腦們都看著高三文科a班的學生們搶著粉齊震,有些不知所措。

也難怪,齊震的表現太過於驚豔了,這些學生們一開始對齊震看不起到不服氣,一直到現在高山仰止,這些變化前後不過兩個多小時,

畢竟嫉妒這種情緒,是建立在差距不要太大的基礎上的,如果差距過於巨大,過於渺小的一方,當然不會妒忌了,你想一個人會嫉妒老天嗎,不會吧,這就是差距造成的。

“呵呵,不好意思啊各位同學,這裡是學校,再說還有校領導和老師們在這裡,別亂,都別亂,畢竟我來這裡是為了讀書,不是來行醫的,多多包涵。”

對於齊震來說,進鴻飛高中讀書那是鬼扯,保護謝恬才是真實的目的,但畢竟龔校長他們還有呂慧婕等老師們都得要臉面,他覺得還不要在這裡搗亂了。

“齊震,要不先這樣,我有一個想法,高三學習生活太過於刻苦,所以這些同學都多少有些頸椎病、眼疲勞等小毛病,你有什麼辦法幫幫他們,也好讓這些同學盡快接受你。”

呂慧婕看到齊震需要支應這麼多人,趕緊開口替齊震解圍。

正說話間,從教室外闖進來幾個身穿白大褂的人,有男有女,其中一為稍強壯的男人,提著折疊擔架。

“大家好,我們是市急救中心的,剛才接到求助電話,說這裡有人冠心病發作,我們趕了過來,不知道具體是那位患者需要救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