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喲……”

一個小子自以為抓住了時機,使出全力踹向齊震的後腰。

可是眼看著這一腳已經沾上齊震的衣服,齊震就像是一陣風似的不見了,這一腳不但踹空,因為使出全力,根本收不回來,於是悲劇了,這小子當即摔了個一字馬。

可憐的他不但沒練過一字馬,甚至從來沒把腿踢過腰部高度,這下子摔了個徹底,雙腿一前一後完全劈成了“一”字,周圍的的男生們,幾乎都覺得胯部一涼——肯定是扯到蛋了。

這個小子當然要發出如同被踢蛋了一般的慘叫,

隨著鄒家輝這一聲令下,這十幾個小子呼啦散開,僅剩下這位一字馬速成者還保持著一字馬的姿勢,坐在地上幹嚎。

再沒人管這位不幸扯到蛋的小子,鄒家輝的手裡已經多出來一根asp伸縮棍,也不知道從哪弄來的,可能是隨身攜帶用來爆人的。

鄒家輝已經從剛才騰空落地的劇痛中緩過來了,從來沒吃過這麼大虧的他,現在看清楚人多沒用,幹脆喝退所有的狗腿子,自己要拿這柄伸縮鋼棍爆齊震的頭。

“你特麼的給我去死!”

鄒家輝一步沖向齊震,手中的鋼棍向齊震斜劈。

應該說鄒家輝的體質不錯,沒事總愛往健身房跑,一是健身房的美女多,二是為了打發時間,哪怕三天打魚兩天曬網,這身體素質也算是中等偏上。

然而在齊震的眼裡,鄒家輝腳步虛浮,動作緩慢無力,本可再送給他一張短途飛機票。

但齊震清楚,如果自己在這裡打了他,哪怕事出有因,到頭來還是自己給自己找麻煩,因為謝恬跟他講過這所學校的辦學體制,像鄒家輝這類的學生,家長往往有著名譽校董的身份,私立學校更看重的經濟利益,當然會偏袒花錢多的學生。

但如果就此認為齊震認可吃虧,那可是大錯特錯了,齊震只是想換一種解決問題的方式而已。

眼看著對方的伸縮鋼棍要落在自己的身上,齊震慌忙地抬起手臂來護住頭部,口中還嘶喊道:“別打我!”

衣紫楠見勢不妙,她看出鄒家輝手中的asp伸縮鋼棍可不是地攤上賣的那種一打就散架的仿製品,這可真軍警專用的真貨,要是劈打在頭上,完全可以將頭骨劈碎,剛要上步使出跆拳道幫齊震抵擋鄒家輝,卻被謝恬拉住。

“放心吧,齊震不是吃虧的人,咱們直管看熱鬧好了。”

“哼,這人簡直無法無天了,連軍警專用的東西都有。”

衣紫楠咬牙切齒地恨道。

“篷。”

人們都聽到這一聲,好像是鐵棍砸在輪胎上的發出來似的。

“嗷。”

這一聲慘叫又將周圍的人們嚇了一跳,再看齊震摸了摸被鄒家輝手中的伸縮鋼棍打中的小臂,額頭上青筋迸起老高,好像是疼的,再看打人的鄒家輝,卻頭破血流,甚至血順著臉淌下,髒了他那身質料考究的小西服。

齊震憑著先天真氣形成的真氣護罡,曾經為謝雅姝擋住過子彈,雖然為了畫鳥雲字籙消耗了大量的先天真氣,致使修為大跌,但擋住這鋼棍對於他來說小兒科而已。

甚至真氣護罡發出反震力量,將鄒家輝手中的伸縮鋼棍震斷,折斷的那截鋼棍飛出去反過來將鄒家輝打了個頭破血流。

鄒家輝大叫一聲後,頭部就像是撕裂了一般的疼,趕緊抬手摸了一下頭皮,卻見一手血,當即嚇得渾身發麻——他少時頑劣,不止一次將別人打得頭破血流,卻沒想到有朝一日自己也會落到這種結果。

“老大,你沒事吧!”

“臥槽老大見血了,快快塊把車提出來送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