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陣劇痛從腰間最柔軟的部位傳來,令齊震臉部肌r不自主地扭曲起來。

哪怕齊震憑著現在的修為,可以做到普通的刀槍傷害不到他,卻冷不防被謝恬捏住腰間的軟r,一直從一百八十度轉到三百六十度再加一百二十度,産生的痛感跟常人無異。

“哼哼哼……”謝恬一邊發出冰冷的獰笑,一邊盡情對齊震腰間的軟r盡情肆虐。

“好了好了,你別這樣,怪我,都怪我,我現在就走。”

齊震明白女人是一種不能理喻的生物,既然惹不起,那就躲起來好了。

“佔完便宜就想走啊,你想得美,鐘點工前些天辭職走了,一直沒找到新的,不如你來頂崗,把房間給我打掃一遍,就算的將功折過,好不好?”

謝恬松開她的魔爪,沖著齊震不停地眨眼,擺出一副可愛的模樣。

齊震卻吸了一口涼氣,心裡說他孃的,一進門老子還沒看清楚怎麼回事呢,就先給我來個下馬威,你當老子好欺負!

“哼,愛誰幹誰幹,老子可不是來給你打掃衛生的。”

齊震一翻白眼說道。

“哎我說,還沒見過你這號人,哪有一丁點改錯的意識,別怪我沒提醒你,你惹禍了,你惹了大禍了知不知道,我這是幫你,懂嗎?”

謝恬表情誇張地說道。

“我闖禍?不就是不小心看了一眼那什麼嘛,這還沒看清楚呢,就說我闖禍了?我還就不信了她能把我怎麼地,再說這事你也有責任啊,事先你可沒說你跟另外一個女孩子同住,要怪,你得承擔一半責任,所以你想以此為藉口拐來一個免費勞力,沒門!”

齊震擺出一副愛咋咋地的姿態來,轉身作勢要往出走。

“你……你別走!”

謝恬趕緊擋住通往門口的必經之路,張開雙臂,擺出一副“你要敢走就踩著我的屍體過去”的架勢。

“謝恬你聽著,我齊震之所以同意做你的伴讀,一不圖你給我報酬,二我更不圖你的美色,畢竟我欠你一個人情,我想了卻這樁因果,現在看來,我沒有必要留下了,謝恬你自求多福。”

齊震說著身體一動,別說一個謝恬,哪怕一百個謝恬擠滿房間,也別想讓齊震哪怕慢一步。

眼看著齊震如同憑空消失一般,移動到自己的身後,謝恬突然跌坐在地,雙手掩面“嗚嗚”地哭起來。

這下把齊震給鬧愣了,本來已經碰到門把手的他,回頭看垂頭掩面哭泣的謝恬。

“我說丫頭,你哭啥。”

“你愛走就走吧,還問我做什麼,我怎麼樣跟你有什麼關系,嗚嗚,你就是欺負人,哼,佔了便宜就想走,我怎麼跟我朋友交代啊,虧得我和我爸爸都這麼信任你,你說不管就不管了,你還有沒有點兒責任心啊,嗚嗚……”

謝恬一句跟著一句口誅齊震,幾乎讓齊震百口莫辯。

有人形容男人跟女人鬥嘴,一個是手槍,一個就是沖鋒槍,兩者完全不在一個量級上。

所謂好男不跟女鬥,沉默是最明志的做法。

齊震搖搖頭轉身去開門。

“哼,你是誰,為什麼會突然出現在我家裡?”

另外一個冷冷的聲音傳入齊震的耳中,齊震不由得一愣,帶有幾分清冷的質感,有幾分像謝雅姝。

齊震回頭一看,視野裡出現另外一個女孩兒,穿著一身寬松的瑜伽服,一頭秀發如瀑布一樣披散在後背,要不是她眼中透著令人心悸的寒光,這也是一位絕美的女孩子。

她正在是剛剛被齊震看光了身體的那位女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