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震走出一號包間,攔住一名服務員,詢問洗手間的方向。

按照服務員的指點,齊震快步走到這個樓層的洗手間,轉了轉,沒發現齊媱的身影,當然了女洗手間他不會闖進去,但按照時間來說,齊媱早該出來並回到一號包間。

就算是找不到路,可以詢問服務員,或者幹脆給家人打個電話。

這丫頭真是不省心!

齊震在心裡埋怨了一句,心裡想著到哪裡再找找,因為他的耳力遠超常人,雖然百順酒店二樓全都由包間組成,但隔音效果不太理想,時不時從某個包間傳出嘈雜聲。

齊震憑著堪比靈獸一般靈敏和細膩的聽力,篩選出屬於齊媱的聲音。

嗯?

不好!

就這麼一陣兒的工夫,妹妹就出事了!

饒是齊震強者重生,眾生在他眼中不過是螻蟻,也不由得一陣氣惱,還讓不讓人喘口氣了,他自己連同家人這些天來頻頻出事,這根神經還沒來得及鬆一鬆,就連領導請吃飯,都能遇上壞人!

齊震加快腳步,行走如風,循著夾雜齊媱聲音的方向走去。

“你別拉我,我不認識你們,快放走我!”

齊媱使勁掙紮著,拉著她的手腕的人,是一個理著莫西幹發型的胖子,他一手提著洋酒瓶子,一雙不大的眼睛看著齊媱淫光四射。

“嘎嘎,這麼漂亮的丫頭,可惜了,要不跟哥哥了吧,你看你穿得多寒酸吶,只要你一點頭,明天保你能坐在寶馬車裡笑,提著驢牌包包羨慕死別的娘們……”

這個胖子怕是喝了不少酒,濃烈的酒氣燻得齊媱險些吐了。

“放開我,你要再耍流氓我就報警了。”

齊媱再次掙紮,無奈這個胖子有點蠻力,齊媱的手腕被握得生疼,甚至手腕都被勒出一圈紅印,仍沒掙脫這個胖子的手。

“啪!”

一聲脆響,一個巴掌落在齊媱的臉上。

“別特麼的給臉不要臉,你是汝陽的嗎,你應該知道百順的常客都是有錢人吧,你說你來這裡是幹什麼來了?八成是來釣凱子吧,小你好好看看,這一圈人不管哪個拔根汗毛都夠你玩一年了,說個價吧,我也看出來了你八成是個處,我一口價,費五千,怎樣?”

打齊媱的人,是三十出頭面相精幹的男人,尤其是那雙眼睛,如同鷹眼一般銳利,但同時流露出的淫邪,減弱了這種眼神帶來的氣場。

“你……”

齊媱一下子哭出來了,她自己也問自己,為什麼總有人這麼對待自己,肖子繼,秦庫還有眼前這些人,難道說自己擁有這張姣好的臉,就是罪過嗎?

“哭你麻痺的,瞅你這的寒酸樣,你來這兒不是就為了賣嗎,來來來,我這人不挑剔,我讓給楊隊長了,我來梅開二度咋樣。”

說話的這位是也是一個胖子,襯衣上還留著扯鬆了的領帶,從保養得極好的面容和梳得整齊的發型看出,應該是某個單位的,甚至有可能是幹部。

“我來梅開三度……”

又一個人咋呼道。

房間內回蕩起充滿味道的鬨笑。

“嘎嘎,我這人沒別的愛好,就是喜歡粉嫩菊花,誰都別跟我搶。”

抓著齊媱手腕始終沒鬆手的莫西幹發型胖子,操著鴨子一般的嗓子笑道。

那位面相精幹的男人被稱呼楊隊長的,又說話了。

“擇日不如撞日,你既然撞到我們手裡了,反正到哪都是賣,不如在這裡把買賣做了,反正也差不了你的錢。”

“不……我不是,你們快放了我。”

齊媱的聲音尖利起來,試圖引起房間外的人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