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來一往發生得極快,眾人都沒看清楚怎麼回事,用杯子丟齊震的那個混混,臉上迸起一團血花,甚至杯子都在這張臉上砸得粉碎,玻璃屑都濺到周圍人們的臉上,他疼得連喊都喊不出來了,一張口吐出一團血沫子,還有幾顆硬物。

滿口牙齒,竟然硬生生被齊震拋杯砸掉了!

“嗯,已經也有一個哥們打樣了,你們誰先來,是自己動手還我幫你們?”

齊震對這種反擊效果顯然很滿意,看著那個被打掉一口牙齒的家夥,正死死捂住嘴巴,鮮血順著指縫往出淌。

“哥,我怕,我都沒事了,我們走吧。”

齊媱真被這種場面嚇到了,盡管看到壞人遭到懲罰,挺快意的,小聲說著,還拉了拉齊震的衣服。

“哎,你這孩子怎麼能這麼沒覺悟呢,別人汙辱了你,難道就不應該付出代價?如果都像你這樣,那這個世界上的人作惡的成本豈不是太低了?這個世界還何談公道和正義?”

齊震就像是訓斥小孩子似的,苦口婆心道。

齊媱還真就像是犯錯了的小學生一樣,羞愧地低下頭去。

周圍人的見此情景不由得一呆,繼而都惱怒不已,你一進門連我們是什麼人都沒弄清楚呢,就一連氣兒廢了三個人,你要是這時候脫身走,說不定還能讓你多活個把禮拜的,現在看樣子是不死不休啊!還公道?還正義?

“小子,我們還不知道彼此之間的身份,不如我們互通姓名和背景吧。”

楊隊長仍託著受傷的手腕,此時他已經冷靜了很多,之所以敢動齊媱,是從齊媱的穿著還有舉止判斷出,這是一名出身貧寒的女孩,沒有任何背景,就算對她做出畜生不如的事情來,憑著自己還有包間內這些人的能量,事後賠點兒錢就完事了。

但事出意外,不知怎麼就闖進來這麼一個生瓜蛋子,拆門而入,出手就傷人,簡直就像是脫籠的老虎一樣,不按任何規則出牌。

你看他的穿戴,還不如這個女孩呢!女孩叫他哥哥,說明他倆是兄妹,同樣出身貧寒,只不過看樣子這小子八成是學過功夫或者天生蠻力,自以為憑著過人的身手什麼都搞的定。

只要把他的來路弄清楚,回頭一定設法辦他!

“你是不是覺得,現在保住小命,回頭再喊人或者動用自己的資源收拾我?這小算盤打得,我聽得真真的。”

齊震哼哼地說道。

在一旁的齊媱聽了不由得捂了一下嘴,遮掩一下忍俊不禁的笑容。

“就算是又怎麼樣?你就說你敢不敢報上名號吧。”

其中一個人恢複了幾分囂張,拿著筷子一指齊震。

“我連人都敢打,還有什麼不敢的,讓我先看看你的。”

齊震瞅了一眼楊隊長,突然身子一動,在原地和楊隊長身旁各留下一道身體殘影,手中已經多出了一本印有警徽的小黑本本。

“原來是警察,還是縣警察局刑警中隊隊長呢,怪不得敢隨意魚肉老百姓,也是啊,上行下效,有趙勇這種混蛋領導,就有你們這種混蛋下屬,包括他的混蛋兒子。”

齊震說著一指這一桌當中正勾著頭正襟危坐的人。

“你不是……”

齊媱也認出來了,同樣一指他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