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臉男子剛一開口,就被20萬伏的電壓打斷,一秒鐘,多半秒鐘都沒有,軟倒在地,真的一睡解千愁了。

剩下最後兩個人,全身哆嗦,想開口,無奈剛才齊震那一記雙飛燕,差點把他倆的下巴踢掉,這時疼得說不出話來。

“你們倆不用說,只會點頭就行了,你們是肖鳴找來的?”

這二人搖搖頭。

“你就是肖子繼找來的?”

這二人點點頭。

“這不就行了嗎,為非作歹還裝硬氣,就這種覺悟活該受罪。”

齊震看看暈過去的丕青,刀疤眼,麻臉,嘿嘿一笑,解開褲子,賞他們一泡童子尿——這一世的齊震還沒嘗過女人的滋味,當然是如假包換的童子。

被尿潑臉,丕青、刀疤眼還有麻臉先後被嗆醒,嘗了一下流入嘴裡的冒著熱氣的液體,是鹹的,還散發著臊氣。

臥槽,被人灌尿了!

士可殺不可辱!

丕青可受不了了,多年前,他曾經被一幫混社會的打得起不來身,對方尿了他一身,過後丕青將對方逐一打得手腳骨折,方才一雪恥辱。

現在當年經歷過的恥辱重演,丕青腎上腺素瞬間飆升,忍著右手手腕粉碎骨折的劇痛,掙紮起來跟齊震玩命。

“滾!”

齊震一抬腿,把丕青踹出去數米開外,後背撞中那輛金盃麵包車的車門上,連車門玻璃都被震碎了。

丕青就像是被抽去了脊樑,軟塌塌地委頓在地。

“你們誰還想試試?”

面對齊震的威懾,再也沒人敢做出試圖抵抗的舉動。

“好了,既然這樣,該我向你們討說法了,你們把我帶到這裡,用槍指著我的頭,還想砍了我一隻手,害得我擔驚受怕了一路,還不得不當一回演員,令我的心靈遭受了嚴重的創傷,要是讓你們就這麼走了,豈不是太便宜你了,你們得賠償我的精神損失!”

齊震板著面孔,義正辭嚴地說出這一大套,令這幫歹徒心裡一陣鄙視。

合著剛才你那麼害怕,是裝出來的,裝得這麼像,咋不去拿奧斯卡小金人呢。

還有,明明是你扮豬吃虎好不好啊,明明是你虐得我們一佛出世二佛昇天,特麼的到頭來反而是你朝我們討要精神損失費,有沒有天理,有沒有天理啊!

“咳咳,這個你們要是不服氣也可以,這麼著吧,要麼你們再起來跟我打,打贏了我,我賠你們精神損失,要麼你們幾個分成兩夥,打贏了一方,免除賠償,輸了的一方,承擔全部的賠償,你們看這個建議怎麼樣?”

丕青和刀疤眼、麻臉還有另外兩個男子面面相覷,都快要哭了。

td你看我們還站得起來嗎?打?打個屁打啊!

“這麼說你們兄弟之間不想相殘,不願打?那好吧,你們趕緊陪給我精神損失!”

刀疤眼在這五個人當中最為事故,見對方實在是個難纏貨,不得不服軟道:“這位小兄弟,我們也是受人之託,拿錢替人辦事,身上沒帶什麼錢,有多少你就拿多少,別嫌少。”

“好說好說,呵呵……”

齊震眉開眼笑,一臉的財迷相。

這五個人全身上下被齊震搜刮了個遍,連金盃麵包車都沒放過,大約弄出來了不到一萬塊錢現金,齊震把這筆“鉅款”系數裝入了褲兜內,咂砸嘴道:

“不多啊,算了,反正把你們賣了,估計也值不多少錢。”

這幾個人聽了這話,幾乎同時嘴角一抽抽。

尤其是丕青,那可是肖鳴手下的首席紅棍,最能打也最敢玩命的,在混社會大哥眼中,那可是最值錢不過了,到了齊震這裡,竟然被貶低得跟一堆臭肉差不多。

齊震之所以這樣說,無非是想給自己的掠奪行為繼續找個藉口而已,他已經注意到,麻臉男子因為赤身穿著外套,一個貼身掛在脖子上有些像是玉石材質的掛件非常顯眼。

麻臉男子平常不是那麼注重個人衛生,玉石掛件沾了一層汗漬和油泥,但齊震還是察覺到從中透出的淡淡的靈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