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每人輕輕一下,不疼不癢的,算啥意思?

五名歹徒萬萬想不到,這才是齊震真正狠的地方。

齊震在踢他們每人一腳時,暗含著一股柔和的陰勁,摧傷了他們的腎經。

如果正常走路和其他的日常活動,看不出異常來,但如果跟女人嘿嘿嘿,本來就極度虛弱的腎氣,就像是被最後一根稻草壓倒的駱駝一樣崩潰掉,人就會委頓而死。

除了不成上床,因為沒有了腎氣的滋養,腰部變得脆弱不堪,萬一跟人動手,或者劇烈運動,直接導致截癱,落個下肢癱瘓的下場。

“誰讓我不敢殺人呢,便宜你們了。”齊震說著一指刀疤眼,“喂,你過來。”

“……有什麼吩咐?”

剛才刀疤眼跟同伴劫持齊震時,在他的眼裡齊震就是任人宰割的小羊羔,現在則反過來,自己似乎是那無助的小羊羔,齊震則是露出一嘴白森森牙齒的豺狼。

況且他也清楚,齊震唯一掛彩的地方,正是他用狼狗氣手槍造成的。

難道說他要對自己開小灶?

刀疤眼哆哆嗦嗦,磨蹭著不肯到齊震的近前。

“我讓你開車送我回去,把我弄到這個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地方,難道想讓我走回去嗎!”

齊震當然看出刀疤眼心裡在想什麼,沖他一瞪眼。

上車之前,齊震將刀疤眼掉落在地的狼狗氣手槍撿起來插入褲腰,接著徒手將三稜刺折斷,再將黑鷹砍刀掰得跟卷餅似的,扔到丕青等人面前,最後像是撅甘蔗一樣,將電擊棍一折兩段扔在腳下。

看著被毀得不成樣子的家夥,丕青等人心疼的同時,無不心驚肉跳。

無論霰彈槍,還是三稜刺,黑鷹砍刀,那都是好東西啊,就這麼被這個學生給毀了。

丕青等人在聽到肖子繼說到,這個學生能徒手將鍍鋅鐵管扭成麻花時,沒有一個人相信,沒想到,這是真的,是真的啊!

五個人心裡都懊悔不已,輕敵了,被揍得這麼慘那是活該啊!

其實齊震徒手破壞三稜刺和黑鷹砍刀,著實費了好大的力氣。

畢竟這兩樣刀具都是用優質高碳鋼鑄造的,那硬度,成年人踩上去都不會折斷,可想而知齊震究竟用了多大的力氣。

這樣就跟加深了丕青等人對齊震的懼意。

丕青等人算是看明白了,這個學生收拾他們幾個,根本沒盡全力,一旦盡了全力,別說他們現在這五個人,就是再來十個二十個,恐怕也不夠塞牙縫的,這手勁,哪是一個人能做到的啊,簡直就是個怪物!

齊震上了副駕駛位,刀疤眼負責開車,就這麼把丕青等人丟在這裡,朝縣城方向揚長而去。

刀疤眼按照齊震的吩咐,把金盃面把車開到離著齊震家不遠處停下。

一路上齊震始終將手臂搭在刀疤眼的肩膀上,刀疤眼不敢玩花活,只能老老實實地當司機。

等車停穩,齊震跳下車來時,刀疤眼趕緊跟著下了車,攔住齊震,“噗通”一聲跪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