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幾位大哥,你……你們不是有事和我談嗎,幹嘛要動槍?”

齊震暗暗運用奪天大自在功法,隨心所欲改變身體狀態,讓自己的臉色煞白,甚至連額頭上也是密密麻麻的冷汗珠,就憑這副樣子,再精明的老油條,也看不出是假的。

“別害怕小兄弟,這位哥跟你開玩笑呢。”

丕青獰笑著,伸手拍拍齊震的臉。

江湖經驗豐富的他,知道再能打的人,吃手空拳面對槍支時,也只能認慫,這個學生的表現,算好的了。

另外兩個男子,一個手持20萬伏的電棍,另一個,握著一柄黑鷹砍刀,分別頂住齊震的前心和後背。

車外的景物飛快後退,齊震粗略估計,車速應該達到了時速九十公裡。

幾分鐘以後,金盃麵包很快將ry縣城甩到了後頭,進入了郊外,因為還沒到立夏,公路兩側的耕地,青紗帳還沒冒出來,顯得荒涼空曠。

車駛出國道,拐入一處岔道。

“幾……幾位大哥,你……你們不是有事跟我談嗎,這是到哪裡了,為什麼走出這麼遠?”

齊震因驚慌呼吸急促,甚至發出了哭腔。

“男子漢大丈夫,怕什麼,我們哥幾個就想跟你玩玩兒。”

丕青第二次伸出手來,啪啪啪地拍打著齊震的臉,不懷好意地笑著。

金盃麵包車繼續前行了幾分鐘,一處廢棄的工廠出現在眼前,車速減緩,駛入廠區。

到了一處空曠平整之處,車停住,靠著車門手持黑鷹砍刀的男子,拉開車門,第一個下車,一晃頭,示意齊震下車。

麻臉歹徒始終用槍頂著齊震的頭,現在又用力頂了一下,厲聲道:“下車!”

“幾……幾位大哥,有話好說……”

齊震戰戰兢兢,身體幾乎呈半癱狀態,磨磨蹭蹭不肯下車,手持三稜刺的丕青實在不耐煩,狠狠地一推齊震,使齊震滾落到車外。

“幾位大哥,你們到底有什麼事,咱們好商量!”

齊震哭喪著臉,上下牙“科科科”地不斷打顫,蹲伏在地上幾乎要癱了。

丕青下車後,一招手,麻臉男子獰笑著將手中的武器扔給了丕青。

“你叫齊震是吧?”

“嗯。”

“是這樣,有人出錢想買你的一隻手,我們哥幾個也是受人錢財,替人消災,混碗飯吃而已,要怪,就怪你自己太沒眼力見,沒事得罪人幹什麼呢!”

丕青先收起三稜刺,從麻臉男子手中接過扔過來的武器,繼續用槍口道。

“幾位大哥,求你們了,我家裡窮,全家就指著我以後找工作養家,我要是沒了手,我們一家人可怎麼活啊……嗚嗚嗚……”

齊震一邊說著,還痛哭流涕,間或哽咽幾聲。

疤眼男子已經從駕駛位上下了車,一手提著氣手槍,一直觀察著齊震,搖搖頭道:“繼少就是小題大做,你看他這麼沒尿,咋可能一個人單挑四十多人呢?”

“操,你還不知道繼少那個人嗎,吃不得虧,就好跟咱們大嫂一哭二鬧三上吊,估計怕咱們不肯盡力,就盡量誇大事實,還有跟著繼少、趙文輝混的那幫小崽子,都是沒見過世面的廢物,能跟咱們哥幾個比嗎,哈……”

丕青心下一寬,盡管四十多個學生混混在他眼裡不算什麼,但肖子繼事前交代得清楚,目標能一對四十,多少還是給丕青造成了一定的心理壓力。

不過當看到齊震面對槍口,慫得不能再慫時,充分感受到了虐人的快感。

就算這個學生再怎麼牛逼,也是一槍撂倒啊!

“青皮哥,廢什麼話啊,繼少說要他一隻手,咱們趕緊把活幹完了趕回去,要是慢了,繼少又該跟大嫂發脾氣了,咱們可是瞞著老大來的!”

麻臉男子將手中的槍交給了丕青後,解開上衣貼身夾克,裡面竟然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