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楠,你聽我說,我跟極天門門主女兒田雲結婚,那是奉著家父之命的,我這不也沒辦法嗎?”

一位年輕男子,不斷試圖攔住一位年輕女子,向她解釋。

年輕女子,正是齊震的一位故人,衣紫楠。

“哼,你跟我解釋這些做什麼,我攔著你了嗎,我阻止你了嗎,既然你結婚了,那就好好對待你的妻子,你還來找我做什麼?”

“紫楠,你聽我說啊,其實我心裡頭只有你,雖然我結婚了,但你也明白,家族之間聯姻,彼此之間哪有什麼真感情啊。”

“呵呵,梁有輝,我本以為你跟你梁家上下不一樣,可事實就是,我錯了,你跟你父親梁禹根本就是一脈相承,當年你父親跟我父親那是磕頭兄弟,可是到頭來你父親賣友求榮,到了你這一輩,你明明看中了極天門跟元黃宗聯盟,在武道江湖勢力如日中天,就順水推舟從了你父親的意志,娶了田雲,既然這樣,那我們之間就沒什麼好說的了,從此往後你走你的陽關大道,我走我的獨木橋,我們彼此之間沒有任何關系,所以梁有輝,就算你解釋一千遍一萬遍,只能算是對牛彈琴,你還是放過我吧。”

衣紫楠邊說邊走,不知不覺走到了齊震為眾人煉丹的地方。

“呵,衣紫楠,我這是念在咱們之間的舊情,這才向黃宗主求情,放你出來,讓我帶著你出來兜兜風,你別不識好歹!”

梁有輝的臉上掃過一絲惱怒,不過這樣的表情一閃即逝,恢複到任勞任怨、真誠貼心的樣子。

“哎,我說這位,你要是想求大師煉丹,上後面排隊去,別想夾塞啊。”

一位中年人皺著眉頭提醒梁有輝。

直到這時,衣紫楠和梁有輝方才注意到,一隊長龍擋住了兩個人的去路,往後看,幾乎看不到盡頭,轉頭往前看,衣紫楠不由得一愣。

見到故人的欣喜,還有擔憂,以及其他一些複雜的情緒,讓衣紫楠有些痴了。

“紫楠,你在看什麼?”

梁有輝有些好奇,循著衣紫楠的視線看去,卻看到一位不到二十歲的少年人,正不停變換手訣控制著一鼎巨大藥鼎內的火焰,不時有一股沁人心脾的藥香飄出。

齊震自從突破到自然之後,已經掩藏不住出塵的氣質,還有容貌和身軀經過一次次境界的突破和淬煉,也變得越來越趨向於完美,絕對要比棒子國用美容手術製造出來的小鮮肉還要俊美。

梁有輝認為,衣紫楠肯定是看中了那位小帥哥,雖然是他不仁在先,背叛了和衣紫楠的感情,娶了武道世家大族的女兒,卻仍看不得衣紫楠“移情別戀”,朝著齊震大步流星走了過去。

“梁有輝,你要幹什麼?”

衣紫楠對梁有輝太瞭解了,只怪自己一見是齊震,就不由自主地將目光在齊震身上多停留一會兒,結果就給齊震帶去了麻煩。

“賤人,你自己清楚!”

梁有輝回頭罵了一句。

“你……你自己做賤人的事,還罵別人是賤人……”

衣紫楠氣得渾身發抖,趕緊快步追了過去。

她倒不是怕齊震吃梁有輝的虧,當初齊震一把火將延妙煉成虛無,她也在場。

梁有輝這種本事上不得臺面的東西,敢在齊震面前蹦躂,肯定也是被灰灰的命。

她是想趕緊提醒齊震,別在這裡招搖了,現在元黃宗夥同秦家內門,極天門、延華寺,包括其他一些曾吃過齊震大虧的宗門和世家殘餘力量,已經布好了口袋,等著齊震往裡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