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狗屁燕北陳家啊,那就是一個笑話,夠我笑一年的了。”

“噓……燕北陳家,娘炮無敵,女人湊數。”

“滾回去吧,別賠了鈔票有折兵,臨走時別忘了把那位小娘皮留下來,或許我們還能送你們一程。”

……

“你們欺人太甚了。”

一位稍微老成一些的燕北陳家執事沖了出來,剛才死的那位弟子就是他的徒弟,徒弟別殺,所在宗門被辱,這位執事實在是忍不住了,跳出來要挽回一絲顏面。

對方派出另外一位守山堂弟子,修為明顯要比這位陳家執事高出一截,幾個照面過後,一掌將這位陳家執事打飛,陳慶武親自飛身將這位執事接住,平躺著放在地面後,檢視傷勢,胸口塌陷一大塊,只怕心和肺都被打碎了。

一連折去兩個人,陳慶武說不心疼是不可能的,要知道這幾十個人都是燕北陳家的精英,雖然在元黃宗面前顯得不堪,那也是二十多年的積累啊。

“這位黃道友,這位姓元的道友的死尚無定論,你們的人一連傷了我們兩個人,這恐怕說不過去吧。”

陳慶武質問黃葉。

“說不過去?姓陳的,你的年紀是不是活到狗身上去了,難道你不懂武道界實力為尊嗎,實力不濟被人欺負,那是活該,每個人留下二十萬元,趕緊滾蛋,要是慢了,當心要了你們的狗命。對了,趕緊把那個小娘皮交出來,可別等我們打起來傷到她,碰壞了就不美了。”

黃葉看樣子是鐵了心要難為陳慶武。

“呵呵……”

陳慶武不但沒有勃然大怒,反而呵呵笑著看著黃葉,雙眼之中都是憐憫。

齊震一見自己再不出面,不但陳慶武要損失慘重,同時也耽誤自己進谷,反正對一幫將死之人沒什麼可隱瞞的。

當齊震從燕北陳家眾人當中走出來時,黃葉仍沒有意識到一位殺神,已經露頭了。

“我說,你們一連死了兩個人,還不夠嗎,還出來一個更年輕的,可惜啊可惜,大約連女人的滋味沒嘗到呢吧,你說你連一丁點兒武道修為都沒有,居然還敢強出頭,滾吧,我們不殺武道界以外的人。”

黃葉還朝齊震擺擺手。

齊震漠然地看著黃葉,淡淡地說道:“你們連續幾次冒犯了我的女朋友,觸碰到了我的底線,現在我送給你們兩個選擇,一個是跪地向我女朋友道歉,另一個是,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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