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闖禍?你做了什麼?”

中年男子顯然非常熟悉姜薄雲的n性,她自己要是說闖禍,這事絕對小不了,因此他的表情異常凝重。

“我……我上次僱傭殺手,在盧漢市殺這個小賤人不成,她被謝森保護起來,並遷到了燕京,可我不能眼看著因為這個小賤人的存在,影響到我和我的孩子,在謝家的地位,我……我又要我弟弟找人對她下手,我弟弟說,今晚就能得手,因為殺手是從一個非常厲害的地下組織僱傭的,實力要比上次高得多。”

“你……”

中年男子聽了姜薄雲的話,急得一跺腳,跟火燎p股一般來回踱了幾步,接著回頭一指姜薄雲鼻子。

“你啊你,讓我說你什麼才好,你這不是存心是跟謝家老爺子作對嗎,那丫頭真要是死了,謝森那老家夥能不調查嗎,他要是順藤摸瓜查到你的頭上,那……那咱們之間的事情不就暴露了,真要是要讓謝家人知道,謝明珠和謝遼不是他們謝家的骨r,咱們一切都完了。”

這番話幾乎是低聲咆哮著說出來的。

“你以為我喜歡這麼做嗎,這麼多年我在謝家的日子怎麼過來的,你難道不知道?就像是做賊一樣,我早就受夠了,好容易我給你生的倆孩子都長大了,突然冒出來這麼一個小賤人,謝家還想讓她認祖歸宗,就算是用來聯姻的工具,我決不能讓她影響到我們母子三人的地位,那怕是一絲一毫,這都是我這麼多年在謝家應得的!”

姜薄雲知道別墅內,除了她自己,空無一人,每天負責做家政的小保姆,在一樓一處比較偏僻的房間內,不怕吵到她,因此她這一開口爭吵,無所顧忌,兇悍宛若雌虎。

“薄雲,你瘋了嗎,我知道你是做母親的,當然希望自己的兒女好,可你這麼做,簡直就像是不可理喻的賭徒,還有,明珠和小遼都成了現在這個樣子,你公公一百個瞧不上,跟你這個當媽的沒教育有關,我看在眼裡,急在心裡!”

“哼哼,姓林的,你別光知道下種爽,不知道收種辛苦,這麼多年沒見你這個親爹付出什麼,現在知道看在眼裡急在心裡了?你要是能把你們林家的家産,哪怕分離出一半來,再對半分給明珠還有小遼,就算你這當爹的有種!要是有你這個當爹的撐腰,那我何必要冒著風險對那個小賤人下手呢!”

“你……你簡直不可理喻!”

“我不可理喻?姓林的我告訴你,我的這倆孩子可都百分之百是你的種,我暗地裡做了親子鑒定,你是賴也賴不掉的,至於那個小賤人,到底是不是謝少遊的種,還說不定呢,所以這件事你要是能幫得上就幫,幫不上,少特麼的跟老孃指手畫腳的!”

“你……你瘋了!”

“哼,為了我自己的孩子,我就是真瘋了也無所謂,姓林的,剛才要是有一面鏡子,真該讓你照照自己,看你那德性,一聽我說這件事,嚇得六神無主,你不就是怕我跟你之間的事情敗露嗎,你特麼的跟老孃滾床單的時候,跟老孃吹噓的男子漢雄風呢?現在遇到真格的,還不是馬上就萎了!”

中年男子是燕京林家第三代子弟林重,結婚前就跟姜薄雲打得火熱,但無奈世家大族,婚姻不由自主,倆人的關系便轉入地下,但世事如棋,誰能料到,會有今天這種局面呢!

“我不跟你說了,你這瘋子,不怕跟你講,你要作死,只管作下去,我林重才不吃你這一套,都是有家的人。”

林重心裡五味雜陳,多年來和姜薄雲之間的溫存,霎時間冰消瓦解,他也曾經是個浪蕩子,玩玩兒,可以,這要是動真刀實槍,免談!

哼,這女人說她那一兒一女都是我的種?

騙鬼吧,跟老子有一腿的女人多著呢,難道她們的孩子也都是我的種?

林重剛剛現身時那穩重而溫和的風度,現在一掃而空,眼中流露出的痞相,洩露出他那浪蕩子的過往。

在姜薄雲那失落的目光下,林重灰溜溜地回到剛才他潛入房間的那扇窗前,自己重新開啟窗戶,鑽了出去。

可能是因為心慌,雙腳踩著梯子一滑,失足掉到窗下,從傳上來的一陣悶響可以想象,這家夥肯定是摔得不輕。

“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