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麼,就用不著細說了,總之我收服了這麼多人,就等於說在武道江湖安插了不少自己的眼線,構成一張非常不錯的情報網,雖然不能保證情報完全準確無誤,至少咱們不用像是瞎子一樣,被什麼狗屁元黃宗牽著鼻子走!”

此時齊震雙眼中全是一派運籌帷幄、洞穿世事的滄桑感。

就連陳慶國這位年過八十歲的人,都被襯託得有些稚嫩,使齊震完全不像是不到二十歲的人。

“師父,沒想到您能為老朽做了這麼多,實在是感激不盡啊。”

陳慶國這下算是徹底服氣了,剛才被齊震強迫在玉牌上滴血表忠的組織武道精英,加上齊震提到了這些聽命於齊震的武道江湖人,足可以在武道江湖上支撐起一支龐大的勢力。

而做到這一切的人,就是眼前這位,有著一張不到二十歲年輕臉孔的人。

對於陳慶國來說,面對這樣一個人固然有壓力,但同時意味著,從此往後,為部門和組織效力,再也不用殫精竭慮想著怎麼收攏這幫不馴服的武道江湖人,只需要把齊震伺候好就行了。

“老陳,你不用這樣的,其實我做的這一切,也是為了我自己,為了保護自己,為了保護家人,為了保護自己愛的人,當然了也為了……機緣,我是實實在在得到了好處,倒是便宜了你這糟老頭子啦。”

齊震還不忘開一句玩笑。

“師父過謙了,師父過謙了!”

就在陳慶國不斷跟齊震謙卑著的同時,尚大山試探地問道:“齊大師,我記得您說您的宗門是祖炎宗?”

“祖炎宗……那是我剛才跟人說話時,隨口編的。”

齊震隨意夾了一口菜說道。

在那個叫祖炎界域的世界混了上千年,到了這個世界上說自己的宗門是祖炎宗,當然沒問題了。

“大師過謙了,那……您的祖炎宗要人嗎?”

尚大山繼續問道。

“嗯?”

陳慶國先是詫異地看了尚大山一眼,雖然尚大山的宗門是一個小宗門,他自己加上幾位長老和弟子,一共才三十多人。

可不管怎麼說,也傳承了數百年。

你要放棄你的宗門,拜入齊震的門下?

這好像不是你尚大山的風格吧?

可能是感受到陳慶國的異樣目光,尚大山放下筷子,長嘆一聲道:“現在元黃宗不光是在籌備武道宗門大會,最近一直瘋狂地兼併一些小宗門,擴大的他們在華夏的影響力,我們青山一脈也包含在內,我在一個月之前,就已經收到了黃玄山的親筆信,邀請我前去參加武道宗門大會,接著筆鋒一轉,說武道傳承式微,既為同道,應該齊心合力共同振興武道,望尚兄早日與某攜手……”

尚大山說到這裡,停頓了一下,接著看看眾人,最後目光停留在齊震的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