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孫望仕將手機還給齊震,齊震還沒等將手機收好,就響起了敲門聲。

“你把酒抬進來。”

齊震一指誆呂慧婕進魔掌的那個女人。

讓一個女人做這種粗活?

沒人敢質疑齊震這麼不憐香惜玉,這個女人屁都不敢放半個,心一直提到嗓子眼兒,生怕呂慧婕向這位少年人哭訴她被困在這裡的過程,這少年人非得把自己拆開零賣不可!

負責送酒的服務員將兩箱子啤酒放在門口就走了,這個女人開啟門,彎腰拉著兩箱子啤酒強拽進來,接著一直往裡頭拖,甚至好幾次都累得一屁股坐在地上,臉上分不清是汗水還是淚水。

但這時候沒人幫她,連說句話都沒有,呂慧婕心軟,幾次想開口都被齊震用眼神制止了。

這就應了“自作自受”這四個字。

試想她若不是受孫懷義的指使,將呂慧婕騙到這裡,哪還會有後面發生的事情呢。

最後這個女人總算將這兩箱子啤酒拖到了茶幾旁邊,最後累得一屁股癱坐在地,再也起不來了,掩面無聲啜泣。

“酒來了,來來來,剛才我一進屋就看出來了,各位都是敞亮人,既然各位這麼熱情請我的老師喝酒,那我這個做學生的怎麼可以不回敬大家呢,都過來拿酒,開懷暢飲吧。”

齊震熱情地招呼眾人,沒人敢不從,都去啤酒箱子裡拿酒,自己用牙嗑開瓶蓋,在齊震的監督下,開始對瓶吹。

除了以孫望仕為首的衙內們,還有另外幾個人,是平常跟呂慧婕這位女同事能玩到一起的朋友,平常打扮得也是花枝招展,在呂慧婕幾乎遭受淫辱,在齊震趕來幫呂慧婕脫身之前,她們沒人站出來說句話,或者說不敢站出來。

不過為虎作倀的這個汙點是抹不掉了,在齊震嚴厲注視下,她們不得不加入了豪飲的行列。

兩箱子啤酒不夠,打電話再叫。

這回送來了四箱子啤酒,仍是那種商標上全是洋文的不小於二十度的啤酒。

普通的不超過十度的啤酒,平常人喝一兩瓶沒什麼事,但這種啤酒灌兩瓶子下去,酒量一般的人就會酩酊大醉,酒量出色的人,也往往很難撐過三瓶。

“嘔……”

開始有人撐不住了,使勁捂著嘴巴,不讓自己吐出來,想要沖向衛生間行個方便,可是有齊震這個兇神在場,沒人敢輕舉妄動。

看著所有喝了酒的人,個個臉部豔若桃花,甚至連眼神都有些放浪起來。

其實在齊震趕來之前,包間內的人都已經喝了不少酒,加上被齊震逼著喝下去的高度洋啤酒,基本上都超量了。

“嘔。”

孫懷義一口汙物吐在了孫望仕的衣服上,孫望仕眼裡哪有什麼兄弟之情,罵了一聲,對著孫懷義的腦袋一瓶子砸了下去。

瓶子在孫懷義的頭上碎了,孫懷義大叫一聲抱著流血的腦袋倒了下去。

齊震的嘴角微微一翹,快步朝孫望仕走去,不過他並不是阻攔孫望仕毆打他的堂弟,而是在孫望仕的後腰點了一下,刺激他的腎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