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我是實說了吧,是你們學校的一位副校長孫懷義託我這麼做的!”

“他給了你多少錢?”

“不不不,他沒給我錢,他只是保證能在某個領導面前多多美言,讓我仕途更進一步!”

“哼,你這種人,官做得越大,害的人越多。”

“是是是,我混蛋,我不是東西,我一定有錯必改。”

“那某個領導是誰?”

“爺,這個我能不說嗎?”

“那隨你便,不過我告訴你,我要是看不到孫懷義倒黴,我就叫你倒黴,開車送我回去,挑人多的地方,當眾給我道歉,當然了你可以拒絕我。”

“不不不,我當然不會拒絕你,我這個人知錯必改,只是他……”

楊副局長指了指被嵌在沒有了玻璃的車窗內的協警。

“放心吧他死不了,回頭你給他放假,睡他一天就屁事沒有了。”

齊震說完伸手扯住這位協警的衣服,一把給他扯了回來,丟在座位上。

其餘三位協警,還有這個女人,再次被嚇了一跳。

他們被齊震的暴力給嚇到了,誰都沒想到齊震居然如此神力,單手險些將這位名叫焦叄的協警給丟出車外,這焦叄當初是因為練過散打,又有大專學歷,家裡再有點兒關系,才進了警察隊伍做了協警,不說他的本事有多大,一個人對付三兩個混混還是不成問題的。

想不到他在齊震面前,弱得就像是兩三歲的孩童,被齊震隨意地丟來丟去。

其餘三位協警更不用說,他們三個加在一起可能都不是焦叄一個人的對手,這個女人一見這情勢,就知道這回不但誣陷齊震不成,連自己恐怕也要進班房。

想到這裡,這個女人趕緊沖著齊震不住作揖。

“這位哥,對不起我也是受人所託,如果對你的名譽造成了損害,我很抱歉,希望哥你大人不記小人過……”

這個女人剛才出來的時候,扯過齊震用的被單,裹住半裸的身子,現在為了向齊震討饒,這一鬆開被單,她自己撕壞肩帶露出來的半個膀子,重新呈現在眾人的眼前。

在這種情況下,除了焦叄被齊震揍得像是一攤爛泥,楊副局長因為擔憂仕途戰戰兢兢,其他三位協警趕緊趁機用眼睛揩油。

嘖嘖,這麼細膩的面板,要是沒人看,就太可惜了,尤其是她跪下來朝齊震作揖,上衣領口往下掉,裡頭的春光一覽無遺,一陣吸口水的聲音交錯響起。

“你可別叫我哥,我比你小好不好,弄得我出了一身的雞皮疙瘩,你要是再惡心我當心我向你索要精神損失費。”

齊震趕緊擺擺手,反正剛才這個女人裝作投懷送抱,這豆腐齊震光明正大地白吃白不吃,早就不稀罕看這團爛肉了。

這個女人一聽齊震甚至還會朝自己索要精神損失賠償,更慌了,抹著眼淚哀求齊震放過她,並告訴齊震說這都是孫懷義叫她做的,答應她事成之後給五千元錢,反正嚴重的後果還沒造成,希望齊震看在她一個女人混口飯吃不容易的份上,放她一馬。

齊震沒說放,還是不放,用食指戳了戳楊副局長的肩頭。

“按我說去做,怎麼把我帶出來的就怎麼把我送回去,專門挑人多的地方,當眾向我賠禮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