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孫懷義的車停到哪兒了?”

在走到班級之前,呂慧婕回頭問齊震。

“放心吧呂老師,昨晚衣紫楠從哪裡開過來的,我就給開回到原地,保證不會被發現。”

齊震回答道。

“哼,齊震你不是很厲害嗎,下車的時候幹嘛不把車砸爛,別說不那麼容易找到是誰砸的車,就算是找到,大不了我幫你賠。”

謝恬一想到孫懷義那賤樣,真是氣不打一處來。

“放心吧恬恬,剛才齊震下車的時候不是往車輪上踢了一腳嗎。”

衣紫楠微微一笑,完全是一副幸災樂禍的樣子。

“怎麼?”

謝恬當然記得,齊震走下車之後,往一側前輪上踢了一下。

可是看樣子那一腳力度不大,踢到人的身上,都未必會感到疼,這又有什麼用呢?

可能是看出謝恬不相信,衣紫楠一把摟住謝恬的脖子,在她耳邊小聲說道:“你又不是第一天認識齊震,你應該知道他可不是白白吃虧的人吧。”

“你別告訴我,孫懷義坐上車後,這車會散架,把孫懷義摔傷甚至是摔死吧?”

謝恬只不過是隨口這麼一說,可是衣紫楠搖頭說道:“我可沒這麼說喲。”

“嗯!”

謝恬說不清為什麼,突然相信了衣紫楠的話,感到毛骨悚然的同時,對孫懷義註定到來的不幸深感同情,惹誰不好,偏偏惹上齊震,連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一連三天無話,呂慧婕在經歷這一次驚魂之後,真切地感受到自己脫胎換骨,精力真可以說是無窮無盡,就連每天的午睡都免了,不知疲倦地帶領著高三文科a班的全體學生們投入到最後的高考考前沖刺中。

陳政龍因為是理科生,他跟齊震在一個班級混了這麼一段時間之後,迫於高考壓力,又搬回到原來的班級投入到背靠複習當中。

整個鴻飛高中在高三趨於白熱化的緊張氛圍影響下,整個校園充滿了緊張的氛圍。

這幾天齊震跟遠在燕京的陳慶國保持著秘密聯系,透過幾次電話。

陳慶國告訴齊震,秦家外門在盧漢市弄出來的事,組織在燕京總部已經知道了,對齊震這種敢打敢拼又不乏策略的表現給予了高度贊揚。

“換做你,家人的生命受到威脅,如果再不拼,那跟甘心戴綠帽子有什麼分別。”